家主的面都未曾见到就被赶了出来。”

    “是不是很可笑。”

    陆言欢没有回答他可不可笑，问：“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你的父亲吧？而你口中的大家族就是沈家。而你就是故事主人公的儿子。”

    沈炼：“是。”

    陆言欢又问：“后来呢？后来你父亲怎么样了？”

    “后来……”沈炼眼神悠远起来，像是在回忆，眉宇间偶尔闪过一抹温情，但很更多是阴沉的戾气。

    不过，他语气依旧平静温淡，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后来，我父亲打算报复沈家。我前面说过我父亲很优秀很拔尖，比起沈家任何一任家主都要优秀有天分，而他也确实差一点就将沈家彻底摧毁了，就只差一点点而已。而失败的原因，是我父亲竟然还对沈家残留着一丝幻想。而就是这丝幻想，让我父亲一败涂地，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沈家也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陆言欢：“沈家做了什么？”

    “陆小姐，你知道摧毁一个人最有用的方式是什么吗？”沈炼噙笑道。

    陆言欢问：“是什么？”

    “精神、意志。”沈炼说：“我父亲是个很自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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