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都是学子们欢呼的声音。
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不知道,就他开这个头。
一下子二十多个学子站起来,要求阐述策论。
不得已,李清照把他们的策论都选出来,让赵柔嘉抽取。
毫无疑问。
太学生,太学的教习们,已经对这个教学的方式非常感兴趣了。
李敬没有讲评,笑着离开了船舱。
乔淑云有些诧异,连忙跟着出去。
“怎么啦?不想听听你讲课的成果?”
“纸上谈兵,真正到了地方执政,比今年难百倍!”
要是几天就可以教出一个很好的父母官,李敬拿一年专心教人也可以。
各地的民情,地形,地理,交通错综复杂。
气候也未必风调雨顺,雨旱从人。
每一个地方官员面对的情况都很复杂。
至少他们开始思考了。
凡事就怕认真。
这批学子,哪怕只有十个认真做事的地方官,李敬也认为是空前的成功。
“西夏此刻,应该是开始鏖战了,你这枢密院使,一点都不担心?”
“不担心,真不担心!”
“你都判断了金人可能介入西夏之战,宗帅又这么大年龄,你还不担心?”
李敬担心个屁,宋金之战。
大宋这些虎将,基本上都被他的光环盖住了。
岳飞,韩世忠历史上在吃一顿饿一顿,那么艰难的情况下,也能战胜对手。
如今军械,粮饷,军饷,马匹一样不缺的情况下打西夏。
打输了那才叫怪事。
“打个赌,西夏之战,我赌我宋军大胜,宗帅用兵如神,兄长鹏举,韩世忠大放异彩!”
乔淑云还在想着这有什么好赌的。
她也相信宗泽的能力,只不过看着李敬望着大洋的另外一边,以为他担心西夏战事。
“赌什么?”
谁曾想,朱琏和郑怜玉却从船舱里走出来了。
李敬都很诧异,船舱里的喧哗,他们甲板上都能听见。
于是把刚才两人的话复述了一遍。
谁料想朱琏根本不关心这个,更关心两人赌注是什么。
这把乔淑云闹的脸狭发烫。
生怕给她们说堵住都没想好,两人想歪了。
“太后想赌什么?”
李敬脸皮厚,笑着问朱琏。
倒是把朱琏问住了,自己的钱,财帛都是李敬弄回来的。
现在封了郡王,官职已经到了极致。
拿什么跟李敬赌。
郑怜玉看见朱琏有些囧,连忙开口。
“有些人死性不改,权势**强的很,你说他要是知道太后带着新帝远航,会不会兴风作浪!”
听见郑怜玉对赵佶的判断。
朱琏和李敬都笑起来。
跟着赵佶去临安办学的几个朝臣其中有朱琏信得过的人,也有靖康之难脱逃的一些伺候赵佶的宦官投奔。
有些人当然贼心不死,怂恿赵佶复辟。
临安城也未必没有金人眼线勾结。
但是李敬和朱琏都笃定赵佶翻不起什么花样。
各地厢军部分归属衙门,成为司法衙役。
部分划归刑部,做重桉缉拿。
剩下的,一些进入边军,一些遣散,江南的兵都不成气候。
钦命军和边军将领都是朱琏的死忠。
临安有着海军对商户办理协助航运业务的衙门和士兵,随便盯着临安赵构伪皇宫改建的学府。
他拿什么来造反复辟。
“姐姐,放心,我们临出发时候得到消息,太太上皇已经开始授课了,面对藩属国的学子很认真呢,教他们如何执政!”
一个昏君,教人家藩属国的国主亲卷,后辈,官员执政。
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乔淑云对郑怜玉一开口,三人都在船舷边上大笑。
这些藩属国早就听说朱琏的稷下学宫非常厉害,纷纷提出选拔国内人才,来大宋进修。
毕竟李敬给他们签订过国书,要效彷大宋治理国家。
不仅使用大宋钱币。
连官文使用大宋文字,说大宋官话。
随着舰队返航,南亚的藩属国纷纷派来了官员和皇室成员学习。
“李敬,船队都已经抵达靖康大陆了,我们还要走多久?”
船队原计划是停泊先遣船队寻找的避风港停靠两天,补充澹水。
可李敬觉得这些天海况很好,难得晴天,风浪小。
加上上次围猎野牛,补充了太多的澹水都没有用完。
煤炭,粮食,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