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孜克一心救主,一路朝着庆州而去,却被林殊和李云穹又半路拦回,明明十万大军,却被拦截成了两部分,战力也随之锐减。别孜克此刻也一头莫展,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对手就是当年那个梅长苏而已。
聂铎押着人犯白天歇息,夜晚行路,一路上倒也顺利,再有两日便也能抵达金陵。他朝着金陵方向看了看,又慢慢转身过来,歇息了一白天,这个时候也要上路了,他挨着检查了囚车里的所有罪犯,没有发现异样后对着押送的人说道:今晚我们在此再休息一晚上,宗主也安排了言豫津押送的几个人也就能追赶上我们了,然后我们与他们一起进金陵。
聂将军,为何要与他们一起?押送的人不明其意。
这些人都是重犯,都是坦蕃的人,本就该一起押送。聂铎解释起来显得没有那么多的耐性。
那为何宗主不一起押送,而是分开押送呢?如果一起押送若是遇到劫囚,那就一起被劫了,分开押送自然不会被全部劫走。
聂铎见此人嘴舌如此伶俐冷冷一笑: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其他事情我在此说了算。
言豫津等人昼夜不停地赶路,毕竟自己押送的可是坦蕃国王等重要人物,他心里盘算着,把这些人交给了萧景琰,定要找他好好奖赏一番或者赞誉他几句才行。
半夜时分,一个黑衣人闯进了押送的营地,片刻功夫,所有的押送人员全都在睡梦中被黑衣人打昏了过去。
黑衣人来到囚车面前,用大刀砍断了所有的铁链,把囚车里面的人全都放了出来。
你们的国王被言豫津押送,就在后面,你们可前去营救,切记,不得杀人,押送的人全部留下活口。黑衣人说完就立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拂晓之际,聂铎和其他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见到重犯被劫,聂铎一下瘫坐着,没有半点言语。
聂将军,怎么办?昨夜不是你说你来守夜的吗?若昨夜继续赶路,恐怕就不会被人劫囚了。
聂铎看了一眼:你怪我?我看你们这些时日如此劳累,我才来守夜的,未曾想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儿,就被他们趁虚而入了。等言豫津他们,也不是我刻意安排,结伴而行,我们人也就更多了,行路也方便!
可是,现在人都跑了!
行啦,我们往后赶,与言豫津他们汇合。聂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连忙指挥苏醒的人收拾好行囊,与言豫津他们汇合而去。
行了半日,聂铎见前方有人倒地,连忙上前一看究竟,只见言豫津满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
聂铎连忙扶起来,为其喝了些水,言豫津这才有了些精神:聂大哥,快,快回去禀报宗主,所有人被劫囚了。
我已经派人回去了,因为我们也被劫囚了。聂铎显得非常的沮丧。
什么?你们也被劫囚了?言豫津非常地不可思议,也无法相信。
是的,我们本来一直是夜里行路,白天歇息的。我知道你们也在我们后面,所以昨天夜里就没有夜行,想等你们赶上来我们一起去金陵的。结果半夜时分,被一个黑衣人下了手,把我们全部打晕了。聂铎认真地解释道。
聂大哥,你武功高强,连你也没有防备?言豫津心里疑惑顿起。
聂铎摇了摇头:我昨夜见兄弟们有些疲惫,我就来守夜,结果就打了一个盹儿,然后就被打晕了。
你快看看其他兄弟们!言豫津担心不已。
其他人都受了伤,暂无人死亡。
言豫津慢慢转身看了看陆续起来的兄弟:聂大哥,我们得先找个地方治疗一下伤势,然后找找这些人的下落。现在回西境还是去金陵,都没什么作用了。
聂铎点点头:要不这样,你往西去寻找线索,我往金陵方向去寻找,一旦有了线索,我们立即相互通报。
言豫津强忍疼痛:那就先这样!
获救的坦蕃大王松德布西和弟弟松德赞鲁以及其他人一路朝着金陵而去,太阳高悬,众人找了个阴凉之处歇息了一番。
哥哥,昨夜到底是谁救的?松德赞鲁觉得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
松德布西笑了笑:大梁人,赤林盟的叛徒,我们的帮手!至于他为何这样做,或许是某人做的极致了些吧。
众人并没有明白松德布西的话意,如今所有人重获自有,局势似乎已经开始逆转起来。
大王,我们现在已经获救,圣母正在甘道十一州,我们可是前去支援?但是西境已经处于劣势,他们可是进犯我坦蕃而去了。库尔玛心中压抑不已,他对林殊的仇恨早已深埋心底。
现在去西境和支援看似已经来不及了,母亲已经进入大梁,我们还是先前去汇合吧。我和她有过约定,相信她会做出正确的抉择。不过,我们在这里还要等一个人的出现。松德布西似乎早已知道答案。
聂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