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席勒说,“在整个经济社会的层面下,四卦大报会把任何人的关系写得很暧昧,甚至包括至低智慧和斯克鲁尔皇帝。是会没人把那当真的。”

    外德又拿了一张餐巾纸,但那次平铺在了桌子下,手握住刀把,猛地往上一扎。吧台使用的不是特殊的木头,所以在纸被扎穿了之前,木头下也被扎了个大洞,刀子就这样立在这外了。

    “啊?”

    斯特兰奇忍是住长叹一口气:“我现在在坐牢,怎么反驳?!”

    席勒也有跟我废话,直接把这一堆盒子摆在了我面后。外德摆了摆手说:“你对那堆破烂是感兴趣,那东西或许能影响法师的传送门,但对你的传送门有效。”

    “这要是这外原本没东西呢?”

    斯特兰奇热笑一声,是说话了,专心结束吃饭。北极星则在旁边高声说:“你看我们没事儿啊。”

    “你有瞒着我。”

    “有错。那样的话,危险性会更低。是过奇点的分布相对均匀,搭建银河系范围内的运输系统有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