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边境,莫说是她了,便是陵王怕是手也伸不进军中,便是陛下都说是周边各国对父亲下的药,只是阴差阳错被我服用了,才会如此。”
……
“还有,你们说她别有用心,但我醒来的那一日,姐姐便将你们说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了,甚至你们没说的,只要是她做的也都告诉我了。”
“可……”淇河沉默了会儿,这才道,“可娘娘,你也得为陛下为侯爷考虑下。”
说到这,淇河的心情有些沉重,她看着眉目都幼态了许多的主子,有些迟疑,却还是继续道:
“两年前,您昏迷不行,陛下顶着压力封您为后,之后又一次一次地拒绝了朝臣的选秀进谏,一直守着你,如今陛下与陵王的关系如此僵,您若是和陵王妃走得如此近,那外界将如何传?
退一万步说,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