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回头!”灵香闻言一脸震惊,瞪着龙七,连眼都望了眨。
“你在混说什么?!我可是……我可是你师傅!”
最难开口的话说出后,龙七如释重负一般,便是心思也活跃了起来。
“什么师傅不师傅的,我可不记得有行过拜师大礼。再说了,我身子都被你看了个遍,哪有你这般吃干抹净便想甩手走人的?!”
吃干抹净?她何时吃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看过……”灵香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
她……
她……
她好似真的看过了!
灵香红着脸,梗着脖子说道“便是看过那又如何,从小到大别人的身子被我看尽的多了去了,难道个个还要承担不成,再说了,医者面前,那就是白花花的肉,同市上肉摊子卖的肉没甚两样!”
“自然是不一样的,”龙七轻声一笑,“我的肉可不是白花花的。”说着猛地靠向灵香。
望着逼近的龙七,灵香心中犹如被捉了耳朵的兔子一般。
“你……你想怎样……”
那“样”字仿佛还含在口中,龙七便欺身而上,轻轻地亲在了灵香的嘴上。
平日里灵香颐指气使惯了,竟是没发现龙七比自己高出这般,她一时间怔在那里,只瞪着双目不知看向何处。大榕树下,一个小女孩衣衫褴蹲坐在那,而不远处,有着几个粗布麻衣的小孩,他们指着榕树下的小女孩不停地唱着
“小乞丐,小乞丐,没人要,没人爱,丢到树下喂狼豺,吃糠喝稀挖野菜!”
小女孩蜷缩着身子窝在树根下,抱着头苦着脸,脸上脏兮兮的,可怜极了。
就在这时,众人只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喊声。
“喂!你们这群人叫嚷什么呢!吵着我睡觉了!”
众小孩闻言四处瞅着,却是没看见人。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哎哟!”,不知是从哪飞来一颗榕树果子,正正砸在其中一个胖小孩的脑门上,顿时果汁飞溅,像流血一样。
那小胖孩摸着脑门上湿漉漉的,一看手上红色的榕树果汁,登时便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面哭还一面喊着“流血了!流血了!痛死我了!”
而这时只见一人自榕树上跃下,瞪着那哭嚎的小胖孩儿有气无力地说道“瞎嚎什么,不过是果子汁水,看吧你吓的,真是羞死了!”
只见那人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孩,穿着一身褐色的粗布衣裳,叉着腰望着那一堆欺负人的小孩们。
“半夏你又欺负人!”
原来这人竟是小半夏。
只见半夏一脸蔑视地说道“欺负人?难道不是你们一群人在欺负别人么?竟好意思倒打一耙,我这可是行侠仗义,你若不服,不如让我为民除害将你们这群欺负人的克死好了!”
那一众小孩听了,忙不迭跑远了,边跑还边喊着“死半夏,臭半夏,你又爬树,我们这就回去告诉七婶,看她不打烂你的屁股!”说着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河上祈愿灯陆陆续续飘了过来,点点灯光斑驳着若大的故阳河。而黑夜中自是无人看见,一对莲灯慢慢张开了花瓣,灯中蜡烛安然地燃着,似是毫不受那轻风影响,其中一盏莲灯的灯芯忽地爆了火花,仔细望去那两盏灯的灯芯竟是两张纸卷。
就在这时,系着两盏灯的红绳竟泛起红光,随后便消失不见了,而这时灵香和龙七的脚下却有一道红光一闪而过,似是栓结,又似缠绕。
再看河中,莲灯飘远了,却依旧挨着彼此。
不远处的树上,两人一坐一立,那坐着的,正是受了伤的忍冬,而立着的自然就是辛夷了。
忍冬赶忙停住,只正视着前方。
“此处乃竹杖老人所设阴阳**阵,若是回了头,便要陷入阵中,谁也救不得你。”守诚继而解释道。
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前方一道亮光射来,刺得忍冬眼睛生痛,他赶忙闭上了双眼。
“是生门,快些走罢!”守诚催道。
忍冬仔细循着地精滚动的声音疾步而行,不一会,只见那亮光蓦地放大,随后自己便身在一个院落门前。
只见这院子以篱笆围着,院中有几间茅草屋,而这几间屋子却围着一座华丽的殿宇,看起来极不协调。
的半夏一下取得最高分数,赢了这场演武。
要说半夏这人,无甚所长,唯两样是他人所不能及,其一是她有过目不忘之能,两本《符说》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起码要半月还未必能记得住,然而她只是一晚随意翻了翻便记住了七八。
其二嘛,便是运道了。
自小到大同玩伴们戏耍便从未输过,在她小时候几个小娃儿上山釆菇烤着吃,怎料摘到的俱是毒菇,回家上吐下泻,请了城中大夫方才救回几人小命,而她却是从头到尾半点子事都没有。
而辛夷却是摇了摇头“多数除妖家都有自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