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时的花伯觉得自己好吃的吃过了,好玩的也见识过不少,甚至还去古镇玩过女人,对此人世,可以说再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而他少秋就不一样了,就此死去,似乎太不值得了,甚至连个子嗣也没有留下。
正当花伯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的时候,少秋似乎觉得不对劲,不肯往前硬着头皮撞去,却要往着反方向逃蹿了。
“这怎么能成呢?”花伯一把抱住了少秋,“来都来了,再不往前,以后这样的事情传扬到荒村,人们会不会笑话你呢?”
“人家有枪!”少秋看着那些站在酒楼外面带枪的士兵,如此念叨着。
“有枪怎么了,有菩萨保佑,不要说枪了,就算是炮,咱也不惧!”花伯如此说道。
“反正我不敢去……”少秋小小声地说道。
“你他妈的还要不要小花了?”花伯责备着,“就这德性,以后如何保护自己的老婆?”
“这……”少秋沉吟着,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
在酒楼里面,黑匪与那些持刀歹徒干上了,为了自己的岳父,黑匪觉得值。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一把尖刀突然刺了过来,朝着黑匪的肚子,这一刀一旦刺中了,想必黑匪立马便会完蛋。
可是黑匪往旁边一闪,闪开了,那人一刀不中,转过身来,继续如猛虎下山似的扑了过来,非要杀了黑匪不可!黑匪如果知道这是自己老丈人的借刀杀人之计,想必不会如此拼命了,早已逃去了不是?
问题在于,黑匪并不知情,还以为老丈夫被打,丢的不仅是他老人家的面子,一并连黑匪的面子也没有了。这才不顾一切地扑了进来,欲讨个说法,还自己一个公道才好。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尖刀再度刺了过来……
黑匪闪开了,左转身体,避过刀锋,一只手抓那只执刀之手,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歹徒,只此一下,便使其人立马倒地。
正在得意之时,门外忽然闻到了枪声,砰砰作响,吓得黑匪赶紧的,往着一些个偏僻的角落躲去,否则的话,枪子不长眼,不知什么时候就挂掉了。
……
看着黑匪被持枪者所围困,花伯执意要冲上前去帮忙,意图如何,不是明摆着吗,就是想拉着少秋一起去送死,以这样的方式与之同归于尽。
“伯伯,”少秋听到枪声后,颇有些害怕,“我不敢去了。”
“特么你是不是男人?”花伯非常愤怒。
“这……”少秋一时之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跟着老子一起上吧。”花伯说完这话,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了,冒着枪林弹雨,简直了,把自己的性命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了。
“伯伯,不行咱就撤吧,敌人的火力忒密集了,再不回去,恐怕真的都要见马克思了哈。”少秋如此念叨着。
“忙什么?”花伯抽了一支烟,慢慢地说道,“没事,不会死的。”
“伯伯,”少秋问道,“您身体可好,听说您最近到医院里做了个检察,说是察出了什么……”
“别说了,特么此时还说这个干什么?”花伯几乎不顾歹徒就在不远处,吼了一声。
“您得了癌……”少秋嚅嗫着,“你怎么还要到这里来呢?”
“特么能不能不讲话?”花伯再度吼了一声,可能是声音过于大了些,直接就使歹徒听见了,此时回过头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梭子撂过来,使得少秋能够听见子弹飞过的那种极其恐怖的声音。
“伯伯,”少秋再度问道,“这真的是忒可怕了,我算是怕了,不敢再呆下去了,何不趁歹徒不注意,悄悄地溜之大吉了呢?”
“你敢!”花伯直接就吼了一声。
“为什么?”少秋颇有些不明白,“为何不趁着歹徒不注意时逃跑了呢?”
“特么问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想找死啊?”花伯恶狠狠地吼了一声。
“好吧。”少秋只好是闭住了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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