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个突破口,我便想着打一回草,惊一回蛇。”
言徵面无异色。果然,她想做什么,他都猜到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也是方才才想到的。“你既知晓他便是救我之人,以你之谨慎,应该已经派了人暗中盯着他吧?”
“嗯。”言徵倒承认得爽快。
“那他方才可是从宫门出来的?”晏晚晚这一问却全然出乎了言徵的意料。
他挑眉,诧问道,“什么意思?”问出口的同时,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她的眼神疑色更重。
晏晚晚却是抿嘴一笑道,“我也是方才突然想到的。我约他见面,他都不过半日功夫就出了宫来。据我所知,要出趟宫未必容易吧?即便他不在御前伺候,身上总还有差事,哪能如他那般容易?”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正在这时,后巷处却有了动静,方才那辆马车又踢踢踏踏跑了出来。
晏晚晚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堵在了喉咙口,看着言徵的眼神现出两分不自在,看来,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