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想知道,不妨自己去问他好了。”
“郑青志,你这是当真给脸不要脸,非要上重刑你才肯老实是不是?”陆衡怒极,抬手直指他鼻尖。
言徵抬手,制止了陆衡的暴怒,朝着晋武侯低低笑起,“侯爷是料定了卢坤已死,死无对证啊!可惜了,你怎么就这么自信,卢坤在你帐下那么多年,不了解你的为人,未曾留下后手,防着你卸磨杀驴呢?”言徵对上晋武侯骤然看过来,强自镇定的眼,轻轻歪了歪头。
身后,便有人送上来好几封书信,一一摆在了桌上。
晋武侯看着那些书信,眼中的镇定陡然崩裂,惊惶再也掩不住倾泻而出。
“这些书信侯爷必然是要求卢坤看过便要焚毁的,可卢坤偏偏就留了一手,将这些书信藏了起来。卢坤惧内,怕是连侯爷也不知晓,卢坤在外头置了一房外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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