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安静而无奈的言徵,叹了一声道,“这男男女女,你爱我,我不爱你,却爱她的戏码也太狗血老套了些,纠纠缠缠的,太麻烦,真让人头疼。”
言徵上前来,将手里抱着的一件披风抖落开来,罩上晏晚晚的肩头。修长的食指在她颈间轻轻翻转,将系绳在她颈下打了个漂亮的结,抬起一双在暗夜里仍是熠熠生辉的眼,凝望着她道,“娘子放心。我保证,我们之间只有你我,简单直接,纯粹自然,绝不会有让娘子觉得麻烦或是头疼之事。”
晏晚晚看着他笑,他不知道,这是她对他最是满意的一点。本以为他这样温润如玉的性情,她起先还担心他会不会是台中央空调,对谁都好,后来相处才知道啊,他只是表面温润如玉罢了,骨子里亲疏有别得不要太明显,对不在意的人,那是森冷的疏远。许是因为这样,迄今为止,她没有发现半朵烂桃花。大抵这些桃花都在开出花苞前,就被他亲手掐灭了。
这般,甚好。
于是,她对着他,亦是笑微微回道,“这般,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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