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了属于我的位置。
萧逸一时说了太多的话,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他睫毛长长,似羽翼荫蔽了他的眸光里的真实情绪。
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的慵懒。
手腕上隐隐发疼,垂着的衣袖盖住了,腕上的一圈红痕。
常年吃药,又不怎么运动,他的肤色变得苍白,痛觉更是在慢慢的消失。
更不用说方才,他三弟的力道不小,捏的还是他的右手。
近些日子,首辅几乎把政事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他的三弟,一直想当太子。
这么多年都等下去了,再等一年多,他就不在了,也等不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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