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之后大哥的情绪低沉了些，虽然也会因为两人说道有趣的事情，展眉一笑。

    两人甚至还聊了一些刑部里面的琐事儿。

    这些事情，阿璟每次回来，要是不太晚，跟姜小花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聊一些。

    两人聊天期间，都避开了姜氏纸业这个话题。

    姜洪志第一次收到姜小花的信。

    信上面写了造纸最详尽的工序，包括洁白如玉的宣纸怎么制出来。

    只不过姜小花在信的末尾也写了，这些工序只有大哥姜洪志一人知晓。

    老姜家的人里面，她只信姜洪志。

    姜洪志应了。

    姜小花这么做是为了老姜家的人好。

    老姜家里的几个媳妇儿都不是省油的灯，一旦被她们知晓了所有的工序，姜氏纸业也就完了。

    姜小花知道大哥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