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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这等师傅回来吧!”
听了我的话,蒋灵儿似乎想起自己被人捋走的画面,有些后怕地掐了掐手指,随后点了点头。
随后,房间中陷入一片寂静,直到蒋灵儿的肚子传出“咕咕”声得以打破。
我轻挑眉头,走到柜子边,取出个白面馒头,但扭头对上她那可怜兮兮的目光,轻咬嘴唇:“天应该刚黑,要不我现在出去买点吃食?”
早上出门足足带了二十两银子,一早上也才花了不到十两,买些饭菜并不难。
见她不回话,我便打算出去。
谁知刚站起身,衣角就被蒋灵儿紧紧握住。
“孙远哥哥,你不是说外面不安全吗?”
“你还是别去了,我吃馒头也没关系的,而且我一个人待在这也害怕!”
听了她的话,我停顿下脚步,虽说不忍心看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啃馒头,但临近宵禁,我一个七岁小孩也不敢出去乱晃,不禁松了口气,将馒头掰开,递给她:“先委屈吃点吧!”
就这样,我和蒋灵儿煎熬读过一夜。
随后几天里,我本想将蒋灵儿送回去,奈何最近城中孩子丢得厉害,官府到处搜查,异常混乱,考虑再三,我们选择老老实实待在小破院子中等待劫回来。
一直到第七天,我们的东西都吃完了,我正打算用身上剩余的银两买点东西吃的时候,劫回来了。
他丢下一句“晚上就能把那小丫头送回去”,又将带回来的热包子塞给我,就躺在屋中呼呼大睡起来。
那天晚上,劫带着我和蒋灵儿去了西城的一座废弃破庙,他将蒋灵儿打晕,丢进藏着几十个与我们同龄孩子的地下密道中,又吸引来了官兵,随后带着我连夜离开了淮州。
我在城外的一处简陋茶水摊上完成了拜师仪式,正是踏上了习武之途。
往后五年,师傅带着我游遍九州,对我的考验也是逐渐加大难度,从最开始逼我炼体,修炼基本功,到后来带着我四处踢馆,惹麻烦,将我丢在荒山中,让我独自走出去,甚至在最后一年,他不再保护我,让我在各种绝境中被人追杀,他曾多次命悬一线,九死一生。
但也正因如此强度的历练,我不再是以前那个羸弱的小男孩,反倒一跃成为令许多江湖人闻风丧胆的一流巅峰高手,距离传说中的大师境也只差临门一脚!
我十二岁的那个冬天,劫死了!
直到他死前的一个时辰,我才得知他在将我从淮州带走的前一年就被奸人所害,身中无解剧毒,却用强大的实力硬抗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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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时间,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内心十分痛恨他,但同时,我也无比感激和敬重他。
所以,我在他咽气后的一个时辰里,将他用裹尸布裹好,随便挖了坑埋了,并顺走了他所有的武功秘籍和修炼心得。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默许的。
再见到蒋灵儿时,我已经过完十七岁的生辰,实力也突破到大师境中期,将老家伙生前招惹的麻烦都解决完,回了趟淮州。
刚进城不久,就见一个漂亮姑娘被人堵在街上刁难,她一席纯白长裙,看上去像朵不被世俗所染的栀子花,嫩白中透着少许嫣红的小脸好似能掐出水来,黛眉蹙紧,奋力躲避着几个汉子的调戏。
我本不想多管,可似乎是老天爷注定,她被人推搡着撞到了我身上。
但我手中沾着太多条人命,用旁人的话来形容就是周身都散发着死气,怕吓到她,匆忙躲闪开,谁料这少女突然露出惊喜的神色。
“孙远哥哥!”
我被她的声音惊到,倒不是被吓得,而是有些讶然。
行走江湖这五年,我也闯出点名堂,但外人都将我称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鬼,这种伴随着甜美嗓音的亲昵称呼没人会叫,也没有人敢叫,但不知为何,面前女子的呼唤怎么都让我厌恶不起来,甚至将我的思绪拉回到六年前的那几个夜晚,我试探性问道:“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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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为这些年不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变了许多,也不知她是如何一眼就认出自己的。
蒋灵儿好似抱到了大腿,顿时欣喜出声,傲娇地仰起头,看向那几个混混:“告诉姓周的,姑奶奶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他,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再敢来,小心他刀下无情!”
对面的几个混混先是一愣,继而笑出声来,可笑声在蒋灵儿挽住我的胳膊的时候戛然而止,为首的混混提到指向我。
“未婚夫,就这样小子也配?”
说完,那混混举起手中的棍子就向我攻来。
我懒得做多理会,随意挥出一掌,将他以及他的手下全部震飞了出去。
等到对方丢下一句话狠话,落荒而逃后,我也带着蒋灵儿走出拥挤的人群。
向她打听,方才得知蒋家在三年前得罪了淮州刺史,遭受官府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