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的桃木簪,她心里有了猜测,忽就开了口:“或许,不用等了,你也可以!”
沈砚之一愣,颇有些不明所以。
“你往那般一站,什么都不用做。”李昙年朝一旁茂密竹林处指去,又叮嘱着他背对着唐晚,莫要说话。
沈砚之虽依旧不怎么明白,但,他素来不愿拒绝李昙年。
于是,当沈砚之依言站到从竹林处时,那等在河边的女子总算是转过了身来。
“郎君来了!”和面对冯实时不同,此刻,唐晚的声音中,分明是带着雀跃的,“吴郎可知道我等你多时了?郎君,晚娘心中害怕,自你那日派人找到我以后,我便盼着今日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