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逸慢慢悠悠地朝着苓萝的位置走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四哥哥盯上了那般。
下一秒身体传来一阵猛烈疼痛,就仿佛硬生生被人从土壤里拔出那般。
小团子痛得泪眼汪汪,周身的叶子忍不住蜷缩在一起,紧接着身体一阵悬空,犹如抛物线般被人直接从阳台扔了出去。
风刮过耳边的同时,空气里响起白知逸冷漠的嗓音。
“那么这东西也没用了,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你要追求所谓的自由也好,还是其他东西都跟我再无瓜葛,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随便杀了我自己。
白知逸心底默默补充着,罪孽深重他们本来是不应该活在世上的。
灾星就只会祸害身边的人。
每次刚刚一好转的生活,来不及喘息片刻,又再一次陷入绝望。
这些年对于白知逸而言,是偷来的幸福,亦是梦寐以求的日子,他不应该再贪心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是陵鸠?
少年站在阳台的位置,仍旧雨水淋湿衣裳,迷糊本就朦胧的视线,那棵他与三哥一起努力栽种的小宠物被抛得远远的。
“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了。”
“我们也走到了尽头,三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白肆衡眼睁睁望着白知逸从阳台熟练地地往下跳,心脏泛起一阵疼痛与麻木,面色苍白得犹如白纸,他像是疯狗般在房间内四处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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