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徐将军,你可是想掀起大战?”
“呸,厚颜无耻的狼崽子,你等兴兵犯境,还敢倒打一耙,吃爷爷一箭!”
徐荣张弓搭箭,箭矢落在韩氏骨都侯身前数丈远,惊得韩氏骨都侯的马匹发出唏律律的叫喊声。
“哼,先有赵子龙纵兵杀害我族人在先,如今我等兴义兵而来,正是要讨回一个公道!”
“我南匈奴自臣服大汉以来,为大汉固守边疆,抛头颅洒热血,没想到你家主公入主并州以来,屡次欺压我南匈奴各部,我家单于宽宏大量,不与尔等计较,但尔等却得寸进尺,今日,我等便要讨回一个说法!”
“当了婊砸还想立牌坊,这个什么韩不韩的什么侯,你这种脸皮要是放在大汉的青楼楚馆,还真能混出一个头牌来!”
“也罢,似你这等寡廉鲜耻之徒,我与你相论,当真是徒费口舌,你有胆便来攻我,若不把你打得叫爷爷,就算你爹的裤腰带收的紧!”
跟秦耀处了一段时间的徐荣,原本寡言少语的性格也是大大改变,已经点亮了毒舌嘴炮的技能!
一番说辞,说的韩氏骨都侯面红耳赤,恨不得跟徐荣展开一场厮杀。
“你有胆就下来,跟我决一死战!”韩氏骨都侯挥舞着马刀吼道。
“你叫爷爷下去,爷爷就要下去?不三跪九叩,想请得动你家爷爷?”
“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
“爷爷没你这个孙子,你闭嘴吧你!”
“可恶!”
“放箭!”
万箭齐发,还在愤怒的韩氏骨都侯哪反应的过来,身下坐骑瞬间被射成了筛子,要不是一旁的呼衍骨都侯见状将他拎住,差点就一箭射中了他的子孙根。
那样的话,今后的日子,恐怕也只能跟公公们一起度过了!
“徐荣,你不讲武德,你搞偷袭,你卑鄙……”
“打狗还要讲武德?稀奇不稀奇啊?”
“你有胆子的,就再上前叫,看爷爷打不打断你的狗腿就完事了!”
“冷静,冷静!”呼衍骨都侯连忙宽慰道。
韩氏骨都侯环视四周,看着一脸菜色,被他们欺压许久的这些汉人百姓,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徐荣,你牙尖嘴利,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
“也罢,你不识好歹,今后定会有你的苦头吃的!”
“狼崽子,跟你爷爷阴阳怪气什么呢?有屁就直着放,拐弯抹角的,拉的哪泡屎这么臭?”
韩氏骨都侯呼吸一滞。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有你们大汉的五千百姓,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替我们匈奴卖命,作为我匈奴踏入雁门关的先头军!”
“听闻你家主公刘备,爱民如子,如今他的子民在这里,你身为他的属下,如果不想他的声名受损的话,就速速打开城门,不然的话,我发起火来,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韩氏骨都侯一脸冷笑道。
“呵,呵呵,哈哈哈!”
城关上,徐荣掩面大笑。
韩氏骨都侯一皱眉:“你笑什么?”
“我笑你,痴心妄想!”
“莫非觉得,你拿汉人做挡箭牌,我就会投鼠忌器吧?”
韩氏骨都侯的眼神阴沉了下来,阴狠地笑道:“难道不会吗?”
“我可记得,他赵子龙,为了解救武州城内的百姓,不惜孤身冒险,若不是我们中出了叛徒,现在的赵子龙,已经身首异处了……”
韩氏骨都侯话没说完,被徐荣粗暴地打断。
“那是他赵云蠢!”
“要我说,就不该去救人!”
“你们匈奴人敢杀一个,来日,我们就杀十个!”
“我大汉子民,宁死,不愿为奴,只有站着死,哪来的跪着生!”
“当身具炎黄之血的大汉子民,愿意向你们这种不开化的狼族俯首称臣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配他们体内流淌的血液!”
“当然,同为大汉子民,我替他们报仇,义不容辞!”
“你大可放马过来,有我徐荣在此,管你是汉人还是匈奴人!”
“胆敢犯我大汉疆土者,虽远必诛!”
韩氏骨都侯瞪着徐荣,恨得牙痒痒。
“冥顽不灵,你们这些贱民都听到了吧!”
“不是我不想放过你们,而是城关上的这个汉人将领,不愿意接纳你们!”
“徐荣,你听着,只要你打开城门,我就放这五千汉人入城!”
“他们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你若置他们生死于不顾,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韩氏骨都侯说完,刀架在脖子上的这五千汉人纷纷跪下,朝着城关上的徐荣求饶。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