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不妨听听张大人怎么讲!”
有人为张津说话,自然就有人说张津的不是。
刘巴:“两位许大人,虽然你们说得有些道理,但是张大人都亲口承认他有与黄天教的人接触了。
既然如此,还用给张大人狡辩吗?”
手下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喝了两口茶平复下情绪的士燮,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其实,他依然相信张津没有背叛他。不过张津私自与黄天教的人接触,已经是触犯了他的禁忌了。
等众人讨论了好一阵后,士燮举手示意众人安静。
士燮:“张主薄,仔细说说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跪在地上的张津,在心中大呼:草率了啊!我不该跪这么早的,搞得膝盖都跪痛了。这帮货肯定是在那里,故意唠叨个不停的!
唉,不过形势如此,张津也只好咬牙强忍了。总算等到士燮让他开口了,他便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将他想好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他可不会傻傻的吊众人的胃口,因为他可是跪着的啊!
张津:“州牧大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昨天早上,突然有一个名叫孙冬的人上门,扬言他能治好家母的病。您知道的,为了家母的病,我这段时间可是操碎了心。
一听到有这人的高人上门,我还不赶紧出门迎接啊。我出门之后,便领那个孙冬进屋。然后他三下五除二的,就真的把家母的病给治愈了。
而且这人不仅治愈了家母的病,还让家母当场就恢复到了没生病前的健康状态,甚至还有过之!
当时啊,家母的病被好了,我是一边心里高兴,另一边又不断的冒冷汗啊!”
张津说到这里,许慈忍不住插嘴问道:
“哦,张津大人,张老夫人的病被治好了,你心里高兴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还会冒冷汗啊?”
见许慈插嘴,张津心想:许慈老兄,平时我俩关系不是很好的吗,为何我现在跪着说话的时候,你还要这么好奇呢?你仔细听我叙述不就行了吗!
要是张津把这话问出口,许慈一定会振振有词道:都怪张津老兄你自己啦,我就是对你说的好奇嘛!
虽然心中有想法,张津还是不得不继续往下说:
“至于我为什么会冒冷汗,那是因为那个张冬给家母治疗的时候,用的不是寻常治疗手法,而是传说中的道术!
我也是信道的,本来他用出道术来,我应该是高兴的。可是那孙冬施展道术的时候,是向黄天真神借取神力的。
一看完他的施术过程,我就知道了,他一定是黄天教的人!”
说到这里,张津耍起了无懒来。他不在是跪着了,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众人见到张津无懒的举动,都是嘴角抽了抽。刚才急着下跪的人可是你,现在你搞这一出,不觉得丢脸吗?
张津:“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孙冬帮家母治好病后,就直言他不要我的任何报酬,而是要我替他办一件事情!”
区景:“张大人,那孙冬让你办的事情,不会就是让你劝说州牧大人向黄天教投降吧!”
区景这话本来是戏谑之言,可张津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惊掉了下巴!
张津:“区大人说得不错,孙先生的确是让我劝说州牧大人向黄天教投诚。而且,我还答应了他!”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张津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劝说士燮这件事情,他觉得挑明了说结果会更好。
“哦!”
士燮轻哦了一声,张津这么直白的说出他的意图,让他都感觉到有些意外了。
士燮:“张主薄,你可知道,你这已经算是扰乱军心了,我就算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闻言,许慈赶紧劝说道:
“是啊,张大人,你赶紧向州牧大人认错吧。那孙冬治好了张老夫人,你感激他是应该的。可在大事大非面前,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到这个时候了,许慈还帮他说话,张津着实有些感动。不过他有着自己的计划,自然是不可能按照许慈说的去做的。
张津:“多谢许大人关心了!不过,我还是想把自的想法全部说出来。”
说着,张津竟然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要不是知道他战斗力不怎么样,区景都要上前把他擒拿了!
起身后,张津向士燮拱了拱手,才说道:
“州牧大人,刚开始,我本来只是打算向您提一下,向投诚黄天教的事。这样,就算是向孙先生有个交待了。
可昨晚,我仔细想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觉得,我们交州还是主动向黄天教投诚为好!”
“呯!”
士燮拍案而起,厉声喝道:
“张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本州牧立马就斩了你!”
士燮的怒火,没能将张津吓到,因为他可不是被吓大的。(嗯,张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