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太好色,最严重的是,太贪婪,他们会为了一点银两将自己的女儿、姊妹,甚至妻子,转让给觊觎她们的男人。
类似这样的虚构技巧,在十六世纪的乌托邦中变得屡见不鲜,其中包括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正式确立乌托邦的地位)、约翰·艾弗林曾提过的弗兰西斯·培根的《新亚特兰提斯》以及托马斯·康帕内拉的《太阳城》。就在笛福仓促将其有关中国的负面评论付印时,孟德斯鸠在法国也正在撰写《波斯人信札》,并在1721年出版后,立刻大为畅销。孟德斯鸠在书中,采用了曼德维尔模式,塑造了两名中东访客,针对法国社会的荒谬现象予以坦白批判。孟德斯鸠同时也从自己过的大量读物中攫取资料,尽可能翔实地呈现中东社会。几年之间,其他法国作家开始引用中国而非中东,作为批判自我文化的借镜。
而在不列颠,正在力争上游的自由投稿作家奥利佛·戈德史密斯,也决定从同一个宝藏内挖掘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