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人都充满好奇。
带人去钱家出了恶气后,沈晚吟就把这事抛在脑后,毕竟还有许多事等着她来处理。
一直忙到傍晚六点多,沈晚吟才开着车回到沈家。
见着她回来,沈家的人表情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直到老管家赶来门口,才和她说起下午家里发生的事。
“小姐,上午的时候咱们不是把钱家的匾带回家了嘛!下午的时候有好几个人陆陆续续地登门说要见你,之后钱家的钱老爷更是亲自过来了。不过最近你一直很忙,下午也没空回来,所以他们这几个在咱们家已经等候好几个小时。”
“既然是来赔罪的,那就让他们等着呗。早知道他们来得这么快,我干脆吃过晚饭再回来。”
沈晚吟听着老管家说过这事后,脸上也浮现嘲讽的笑意。
虽然好几个人在等着沈晚吟,但她今天走路是更慢了些,在她身边的老管家瞧着她这般,心里很明白沈晚吟的心思。
不由得,老管家抿着唇笑起来。
半晌后,沈晚吟才迈步进屋,顿时等了好几个小时,早已经不耐烦的几个人见到她后,蹭的一下站起来。
从下午等到傍晚,他们几个人在沈家是如坐针毡。
他们之前做的那些缺德事,彼此都门儿清,所以共处一个房间难免有些尴尬。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等的是越来越着急,有两个急的是满头大汗。
他们都有些做贼心虚,就算再着急忐忑,屋子里也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就这么一个下午,他们几个人都喝了好几杯茶,现在终于是把沈晚吟给盼回来了。
“沈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找你有些事。”
“不是,我先来沈家的,沈小姐你先听我的说。”
“沈小姐,钱某家的匾额被你们拿去,我既然都已经登门,是不是也该还给我?”
“……这大家都冷静点,一个个说嘛!”
毕竟已经等太久,他们看到沈晚吟难免激动。
其中钱老爷更是焦急不已,只有他家的匾额被沈晚吟拿走。
当他得知这件事,瞬间就明白,沈晚吟不过是拿钱家杀鸡儆猴。
这不,当沈晚吟把钱家的匾额拿走的消息传出去,当时一起计划找沈家麻烦的这些人都齐齐过来找沈晚吟。
大家心知肚明,沈晚吟都能查到钱家去,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他同伙有谁呢。
按说沈家已经不似从前那样,他们大可不用怕。
只是沈晚吟敢对钱家那样,到底是有什么底牌?
他们不清楚,也不敢拿家族前程去冒险,就只能来给沈晚吟道歉。
看着他们争执起来,沈晚吟倒是不着急,她慢悠悠地坐下后等他们争吵后得出结果,看谁先谈。
她脸上的表情里有着讥嘲,一直没有再说话的钱老爷看到她这样,终于是克制不住。
“沈晚吟,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这些人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对我们?之前我们是对沈家不尊重,这次来也是来致歉,你这样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钱老爷看着和自己女儿年纪一般大的沈晚吟,心里总是过不去。
就说沈家还能有本事对付他们,既然他们都来向沈晚吟致歉,还要他们怎么样?
“钱老爷,你这话说的,若不是你们欺负到沈家头上,也没有今天的事情。多年来,沈家不曾对不起任何人,你们凭什么羞辱沈家?只是等几个小时就不耐烦,那要不我试试今晚派人也往你们家门口倒那些腌渍玩意儿。”
沈晚吟面无表情地说着,紧跟着又道。
“旁人我就不说了,钱老爷你家当年有难是求到我父亲面前,他是伸出援手帮助过你吧!我不奢求你会对沈家感恩,可恩将仇报你也不怕遭报应。做生意总是有风险,王世荣正处在风口浪尖,生意的确是有损失,可他还没死呢,你们就等不及要落井下石。”
她平静地说着,但这番话听得屋子里的几个人不禁脸色难看起来。
特别是钱老爷,正如沈晚吟刚才说的,沈培林向来乐善好施,有生意大家可以一起做,所以当年钱家遇到困难,沈培林的确帮助过。
当着这些人的面,沈晚吟把这事翻出来,让钱老爷尤为困窘。
顿时,周围几个人看向钱老爷的眼神都有了鄙夷,虽说他们和钱老爷一起策划了那天的事,但这个时候他们就是觉得自己要高人一等似的。
一时间,屋子里静寂下来,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声响。
沈晚吟眸光漠然地看了看他们,隔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
“各位,我用这种办法让你们来,除了是想给沈家出一口之外,也想和你们谈谈。王世荣的伤的确很严重,可不代表他会死。再则,如果他运气真那么不好,出可意外的话,我保证那些生意绝对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