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后满脸宠爱地拉着耶律姗的手。
耶律姗羞的急忙低下头。
赵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故意哀叹一声,“谁让我和太子哥哥心胸太小,小的此生只能容纳下一个人。不象四皇弟,能者多劳……父皇肯定也希望四皇子多多开枝散叶嘛!”
皇后瞟瞟赵昶没说话,心里却嘀咕着:理是这么个理,但话却让人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什么叫能者多劳?难不成他还意有所指?
想着澜儿夺了赵昶的兵权,皇后心里笃定赵昶心里肯定不愤,所以句句透着讥诮。
“阿霑若是觉得为本宫操持生辰宴,让太子妃和王妃太过劳心,本宫便令尚宫局操办就是。反正本宫多年也不办生辰宴,也无所谓大办小办。只是皇上极为看重,母后又觉得太子妃和王妃是自家人,所以才有此一提。阿霑心疼王妃,本宫能理解。”
皇后如此一说,太子妃和苏鲤立马站起来,深深福身,“母后不必多心,儿媳为母后操办生辰宴理所当然,不劳心。”
赵昶一看,立马闭了嘴。
太后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了,哀家让尚宫局协助她二人,阿霑就放宽心吧!宫里那么多人,难不成还真让她们俩亲力亲为?皇后的生辰,你可不能搅了兴,否则,哀家也不放过你。”
赵昶立马站起来,对着皇后深深一揖,“儿臣先预祝母后福寿安康,年年安乐。”
皇后被他气笑,顿时一嗔,“行了,放心,绝累不着你的宝贝王妃。”
赵昶嘻嘻一笑,“母后知晓儿臣的心思便好,太子妃嫂嫂和她都怀着皇嗣,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母后多海涵谅解。”
经他如此一说,皇后再怎样都不能多怪罪了,她目光瞟着太子妃和苏鲤的肚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澜儿都二十岁了,还未成亲生子。如今太子和赵昶都有两个孩儿了,她之所以暗示皇上要大办生辰宴,就是想趁此为澜儿敲定婚事。姗儿就是她最中意的儿媳。这一次,说什么都得让澜儿答应。
“皇上驾到……”
随着宫外一声宣扬,皇上满面笑容地大跨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太子和四皇子赵澜。
众人立马起身向皇上见礼。
皇上哈哈一笑,“都平身吧!”
说完,皇上便对着太后一礼,“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安。”
太后心情极好地笑着,“太子妃和承俊亲王妃都答应了,皇后的生辰宴由她们操持,所用之物由尚宫局协助,保管让皇上满意。”
皇上目光立马看向太子妃和苏鲤,特别是太子妃,肚子已经显怀突起,皇上心情极佳,收回目光便坐到太后的身边,“此番皇后的生辰,必然要好好热闹热闹。朕下旨让三品朝臣携家眷都来参宴。”
太后立马笑了,“哀家正有此意。”
四皇子赵澜一身锦绣华服,身姿俊挺地站在太子身边,容色干净雅致,即便站在太子身边,丝毫也没有被比下去。反而更加出色养眼。
耶律姗目光痴痴地看着赵澜,半张粉面羞得通红。
可性子沉静一直爱笑的赵澜却始终板着一张脸,对于耶律姗的美目流连丝毫没反应。他轻轻倒背着手,反而有种遗世独立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
苏鲤目光挑着赵澜,觉得他是完全地变了。
皇宫真的能快速地改变一个人。
从慈宁宫出来,赵昶完全不顾及其他人,直接牵住了苏鲤的手。苏鲤羞得不行,左右看看,想甩开他的手都不能。
太子和太子妃并肩走在他们后面,完全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中规中矩,在礼节上完全不敢有丝毫逾越。
太子和太子妃看到苏鲤几次想甩开赵昶的手都不能,只气得频频向赵昶瞪眼睛,甚至暗中还踢他一脚。二人相视一笑,觉得三弟活得才是洒脱真性情。
赵澜站在慈宁宫宫门口,幽幽的目光看着赵昶和苏鲤走远,一双纯净的眼睛里蕴满了复杂。
赵昶和苏鲤上了马车,赵昶的脸就沉了下来,“皇后此番绝没安好心,你和太子妃嫂嫂在宫中一定要万般小心。”
苏鲤一怔,觉得他太过杞人忧天了,“你觉得皇后会对我和太子妃嫂嫂不利吗?应该不至于!这可是她的生辰宴,搞砸了对她没好处。我觉得皇后的心思全在四皇弟的婚事上,你没瞧见,她对耶律姗极是满意,怕是四皇妃的人选非她莫属。”
赵昶轻哼一声,“他们都太不了解四弟了,别看他平日脾气好,见人就笑,可他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皇后若想拉郎配,绝不会成功。四弟不喜耶律姗。”
“可我听说,皇后一早就相中了耶律姗,是她内定的儿媳。之前是因为四弟的腿疾,耶律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