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来开口,同时看向了楚澜。
嗯,楚澜的确很多时候口是心非。
这个念头刚刚在心里响起,青酒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里“嗖”地一下过去了。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卧槽……慕容春来这句话要不要这么狗?
如果她的终极理解没错的话,他刚刚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应该是:楚安乐的性子和楚澜的一模一样,尤其是在最初对待感觉的时候——口是心非。
一想到这个解释,青酒不禁哑然失笑。
转头看向楚澜,却发现他也正定定的望着慕容春来,虽然没有开口,但眸子里的眼神却足够说明一切——他也听懂了慕容春来那似是而非的弦外之音。
所以,这也算是自我认同了?
楚澜没有挑破,青酒自然不会主动把这事儿抬到明面上来,朝慕容春来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
三个人在房间里等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楚安乐才鬼鬼祟祟地从门口进来。
“娘亲?”回到家的楚安乐,第一叫的就是青酒。
她可没有忘记,如今这个家里谁最大,谁能够保护她。
“回来了?”青酒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似笑非笑,“今天这是去做什么了?”
“哈……上班去了。”楚安乐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你们来了嘛,总不能缺衣少食吧。”
听着楚安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青酒顿时哭笑不得,“是吗?你老板今天都到了家里来了,你上的哪门子班?”
这句话一出来,前一刻还是乖巧可爱的人儿瞬间眸子一瞪,“陈既白这个狗东西,居然真的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