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的,那些人怎么可能是对手?”
“再说了,那些人何曾见过我大中原产出的丝绸、茶叶等东西?虽然不排除他们有反抗的可能,但人的天性还是向往舒适的。”
“所以啊,孙儿觉得以二叔和三叔的本事是没有问题的,您靖难还有北征的时候二位叔叔不一直跟在您身边吗?您难道还不了解?”
朱棣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其实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有几分本事,朱棣自己能不清楚吗?更何况他这两个儿子可以说是一直都跟在他身边。
别忘了,汉王此前好几次被他要求去就藩,但都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靖难之前自是不必说,靖难之后汉王和赵王也是一直在应天府,一起生活了三十来年,朱棣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作为一个父亲,而且还是丧妻的父亲,又恰好赶上儿子出远门,此后半生都可能回不来的情况,朱棣关心则乱了。
“好了爷爷,不是孙儿隔岸观火,而是因为咱们必须,也只能信任二位叔叔了,不是吗?”
朱瞻垶满脸笑意,嘴上却说着极为危险的话,让郑和心下捏了一把冷汗。
这种话也敢说?
不过朱棣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反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若是不相信,当初也不会决定让他们俩去了。
“还有啊,爷爷……”
“殿下。”
朱瞻垶还想再安慰老爷子两句,但却被门口的朱铭给打断了。
“出了什么事儿?”朱瞻垶的眉头皱了起来。
朱铭是有规矩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没有急事儿的话他是不会冒头的。
“小人见过陛下,见过太子殿下。”
有了朱瞻垶的点头,朱铭当即进了殿,先是对着朱棣和朱高炽行了个礼。
“启禀殿下,在您陪陛下出宫接二位指挥使时,宁阳侯就去了兴庆宫,在听闻您的去向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兴庆宫外跪了下来。”
“本来小人是打算等您回去再说的,但是方才宁阳侯已经晕了过去,太医诊断是心中有忧、急火攻心导致的。”
“宁阳侯?陈懋?”朱瞻垶皱起了眉头。
“去吧。”老爷子拍了拍大孙子的手,开口说道。
“爷爷,那孙儿先去看看。”朱瞻垶也没有矫情,直接躬身行礼,然后对着郑和二人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
一个勋贵跪在了自己的宫外,那边必然是有事儿,若是平时的话大可以不管,毕竟接见郑和二人算是一年中稍有的大事儿了。
但现在不同了,陈懋已经晕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