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那两个小不点儿叫皇爹爹!皇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他这不是背叛帝后娘娘吗?不行!我得去问问。
子祭一手捂着耳朵,一把扯住身前的五大三粗:你这蠢熊,你问什么呀!
你说我问什么!皇说过他生生世世只爱帝后娘娘一个的,现在又突然领回来两个兔崽子,哼!皇若是敢负娘娘,我……
你想怎么样!子祭一脸看好戏的问。
我呼延猎退出北玄,再也不回来了!
听言,子祭哭笑不得:笨死了!去去去,不怕死你就去!
哼!娘娘对你那么好,还给你吃果子,忘恩负义。说完不等子祭反驳,大手一挥就走了。
妖皇殿,呼延猎拜见!
帝修抬起头望着怒气冲冲的呼延猎不满道:什么事?
皇曾说唯帝后娘娘才是你帝修唯一的妻子,这话……还作不作数?
帝修修长的手指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掷,自然。提起他的小不点儿,帝修语气格外温和。
只是这深情,如今看在呼延猎的眼中尽是虚情假意。
他怒目指着流云钰和流云宸质问:那他们是谁!皇跟哪个女妖生的?皇若是要负帝后娘娘,我呼延猎第一个不答应!我我天极赤炎熊一族也不答应!
他声音极大,大殿中的四周各挂着一束倒铃般的花朵,随着他的音量,那花朵发出沙沙的低频震动。
帝修一听,怒气斥喝:蠢东西!你就不能小声点!吓到我儿子了!
这些木香铃是他的小不点为他准备的,就是想让他每次处理政务时可以心情好一点,如今被这憨熊震的叶子都落了好几片。
呼延猎以为帝修是在掩饰自己犯的错,现在更是明目偏袒这两个小屁孩儿,他气的双拳咯咯作响。
皇!你……你他们今日必须死!说着一声咆哮以掀顶之势朝着流云钰和流云宸掠来。
帝修闻声暴怒,刚要发难,就被流云钰一把按住了手,修爹爹,他伤不了我们。
这
头熊,笨是笨了点,不过,这样忠诚的部下也确实难得。
果然,声浪过后,两人小人儿依旧雷打不动般站在皇座旁。
混账东西!也不睁开你那熊瞎子眼好好看看,他们是谁的孩子!
呼延猎这才打眼细细瞧了过去,一看不要紧,两只圆溜溜的瞳孔忽地一缩,呼延猎有罪!请两位小殿下恕罪!
真该死!他怎么能骂……
这时,流云钰道:护我娘亲,哪里算得什么罪。
自家儿子都不怪罪了,帝修自是也没再追究,好了,娘娘晚点就回来,让他们仔细备膳,下去吧。
是,呼延猎告退。
刚从妖皇殿死里逃生出来,呼延猎就看到子祭一脸玩味的在等着他。
怪不得我父王说龙族,诡也!居然骗我挨骂,哼!
唉!我哪儿里知道你这蠢熊一点脑子都不用,小殿下一个长得像君上,一个长得像帝后,再看皇疼爱的模样,动动脑子就知道他们是谁的孩子了!蠢!
对对对,就你聪明,小心帝后娘娘和皇一同收拾你。话毕,不等子祭开口,呼延猎掉头就走了。
入夜,北玄妖皇宫,一道道美食鱼贯而入,无忧一身红衣坐在凉亭中,望着满院的春色,神情有那么一丝的恍惚,这里的一切都好熟悉!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的白昼,晚风拂吹着挺秀细长的竹林,宛如一袭青色的轻纱一般,随风而漾,这笼罩天地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又为倒影。
娘娘,这是相思玉,你尝尝,看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一个身着蓝彩纱裙的女妖轻声说道。
相思玉……
无忧半疑半惑拿起勺子,舀了一颗放进了口中,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不断回转,一下子就将她封锁的记忆全部带了回来。
她愧疚的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小不点儿,味道如何?帝修轻声问。
味道不错。
相思玉,由一种叫相思扣的果实淘洗、研磨、蒸、揉、再入油锅炸,捞出一个个不呈焦黄,却如玉石一般透亮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