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冷笑一声,“只准你在别人之前,不准别人在你之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未免也太双标了。”
南初一把甩开了季节。
后退了两步。
这才感觉到了自己脚腕上的疼痛,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就双标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季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南初,你要不要讲点道理,你双标这件事的因果,本来就和我有关系,你能说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吗?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来问我?又何必来我这个讲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到这里寻找你想要的答案?”
南初倔强的看着季节。
季节一步一步的逼近。
眼眶微微猩红。
同样也是一字一顿地说,“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说的对,我和南浅上过床,在你之前,所以,现在恶心吗?”
南初没说话。
季节一只手兜住南初的后脑勺。
用力的往前一推。
将南初的额头撞到了自己胸膛上。
季节低下头。
声音冰冷。
带着几分寒冷的笑意,“可是你这么恶心又能怎么办呢?你什么都做不了。”
南初一只手掐住了季节的腰,用力的拧了几圈。
季节疼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强迫的抬起南初的脸。
狠狠的吻了上去。
南初拼命的挣扎着。
两个人却齐刷刷的倒在了床上。
季节将南初的两只手握在手中,按在南初的脑袋上面。
男女之间戾气的悬殊在此时此刻达到了顶峰。
南初被季节压在身下。
就像是一条被从水里拎上来的大鲤鱼。
失去了自己如鱼得水的环境,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和反击力。
只能乖乖的躺在案板上。
接受着命运的审判。
南初一双漂亮的唇瓣,被吻的发肿发红。
季节冷笑一声,“感受到我的吻了吗?曾几何时,我同样也这样的吻过南浅,恶心吗?南初,我问你恶心吗?”
南初眼眶红红的。
依旧倔强的不说话。
只是用势不两立的目光盯着季节。
季节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滚出去。”
南初一拳头砸在了季节的肩膀上,“混账。”
然后头也不回。
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季节的房间。
季节将自己整个人扔在床上。
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情绪外露。
在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的面前,情绪外露,是季节从来没有预料过的事情。
但是季节不可否认,刚刚听到从南初的口中说出,有没有和南浅上床这句话的时候。
季节就发火了。
压抑不住的火花,从自己心脏最深处猛地喷涌出来。
就好像是喷火龙突然突出来的火,无处躲避,无处逃避。
等季节下楼出去。
南初已经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到了门口。
季节的脸上骤然浮现出了一丝丝的冷意。
但终究是眼睁睁的看着南初一瘸一拐的越走越远,一句话也没说。
等到南初彻底的远离了自己的视线,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点。
季节才一脚踹翻了茶几,“早晚都要滚,早滚早超生。”
——
一连过去了半个月。
季节后面的头发长出来了不少,季节干脆去理发店里重新做了个短一些的发型,整个人清爽挺拔了不少。
而南先生也已经从云城过来。
季节没有办法继续拖了。
这天。
南浅打电话过来,邀请季节去他们家里做客。
季节接到电话后,开门见山的和南浅说道,“南小姐,正好我也有话想当面对你说。”
南浅听到这话的话茬不太对,“季先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向我提前透露一下吗?也好让我有个准备?我不想到时候让自己太难堪。”
季节直接说,“好,南小姐,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但是我们俩人之间可能不那么合适。”
南浅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季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到此为止,两家即将商量的订婚也到此结束?”
季节冷静的说道,“南小姐,首先我很抱歉,我会给你们家该有的补偿,但是也请南小姐明白,我们之间见了两三面,若是如此轻易就订婚,要赶上古代的盲婚哑嫁了。”
南浅深吸一口气,“我可以答应,我也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