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北疆皇赐的解药,他们便可远走高飞。
“这月的解药还未到么?”
炎啸沉声问。
“快了吧,往日都是每月一次,听闻此前他御驾亲征,想来解药一时耽搁了,左右我这支暗箭,他是舍不了的。”
若不是被那北疆皇下了蛊,她岂会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忍辱偷生!
“待你蛊毒解了,便随我离开?”
“嗯”
云妃回的敷衍,炎啸却万分满足。
这已然不是他第一次要她承诺了,对此云妃心觉不耐烦,这男人从在北疆之时就倾慕与她,来了南阳后,他便对自己形影不离,已然忘了自己的本职身份了。
“你如此玩忽职守,不怕南阳陛下发现,日后追责与你?”
却听炎啸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他?只要有了那酒,他可逍遥得很,哪里有空管我?”
倒是为了应付肖炎那爹,另他破费脑子。
“早知如此,当年我便另寻身份了,兵部侍郎此人板正得很,与他相处,那可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露。”
若不是他这些年装纨绔,时常流连花丛,只怕还糊弄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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