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朱宇、朱棡、朱棣、朱橚都是再不由神色一动,什么叫该来的?明显是参与其中的,父皇这是真要下手了,怕也是要做给自己看的,将来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同时对于几人,每时每刻也都等同于一道考题,今日父皇朱元璋怎么处理那欧阳伦,来日自己就也要像父皇(皇父)一样,如果自己的女婿驸马都尉也如此,自己就要学今日父皇一般,绝不可学大哥一般。
同一时间太庙外的宴会上。
宴并没有,却就只有茶,很快便小声议论纷纷起来。
“不是说月光宴吗?怎么又改成喝茶了?这连菜也不上一个。”
“咱也不知道啊,茶就茶吧。兴许喝完茶之后,再上酒,且等着吧。”
同样另一边最上首。
李善长也压低声音道:“惟庸啊,看出来什么没有?”
胡惟庸同样轻声道:“看出来了,陛下这名为月光宴,实际上的却是茶,来的也都是淮西子弟,这摆的怕是鸿门宴呐。”
李善长随意道:“无妨,且看着吧,以老夫和惟庸你的身份,当不可能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