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扭到筋了,得赶紧上药,将疙瘩揉开。”
他搓热了手,轻轻捻揉着暮烟的脚腕,又喊泽芜去买舒筋活血的药膏。
揉捻了一会儿,暮烟觉得脚腕没有那么疼了,可是脚有些冷。她将脚往前一伸,避开陆君铭的手,伸入他的腋下:“我脚冷了,帮我暖暖。”
陆君铭将手臂收紧,将她的裤腿拉下来:“这屋子里太冷了,上床盖上被子,我让泽芜点个炭火盆来。”
“我们不回家吗?”
她已将那里当成家,这让陆君铭深感欣慰。
“这么久没见到池解了,即便是我们回去了,他也要跟着回去,何必回去祸害咱自家院子,还不如就在这里。”
叫泽芜去登云楼买酒菜,顺便叫周良生和照儿,小柱子来小聚。
因暮烟腿脚不方便,酒菜就摆在了她这屋里,陆君铭将她抱过来就坐。照儿和周良生都问陆君铭军中的事,问他有没有打过仗。
陆君铭道:“自然是打过,不过我在军中无职,都是跟在父亲身边,打仗也不过瘾。”
兄弟几人各自诉说这一年来的事情,陆君铭问小柱子:“那位梁姑娘,你可拿下了?”
小柱子为难道:“大哥你提她做什么,一个悍妇!”
说她表姐是悍妇,暮烟第一个不愿意了:“你说谁是悍妇!”陆君铭也在一边附和着质问。
小柱子自知惹不起他们,赶紧改口:“是我,我是悍妇,我喝酒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