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却无所察觉。
周子箫来到堂前,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欢迎各位光临安安的周岁礼!本王敬大家一杯,……”
“谢谢王爷!”
……
酒席散!
等柳老爷,柳夫人也回了屋,柳云灿才问道:“陈进过来是有什么事?”
周子箫脱了外衣,扯开领口的扣子,沉声说道:“父皇病倒在,起不了身,大哥把持朝政。”
柳云灿皱了皱眉头:“皇帝病了?起不来身?皇上虽有病,也不至于病得起不来身啊?这是怎么了?”
他愁的也是这个,不知道父皇怎么了?父皇要是有个什么……
周子箫眉头紧皱,大泽才刚有起色,他的人还不多,能力也没那么强。
若父皇去了……
“子箫?”柳云灿摇了摇发愣的周子箫。
周子箫回过神来,坐到柳云灿身旁,说道:“说父皇吃了道长的药,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道长给父皇吃的是毒药?”柳云灿疑惑的问道。
毒药?
周子箫想了想,摇摇头:“惠安道长应该不敢?”
也是,惠安道长给皇帝吃毒药,能有什么天大的好处?皇帝一声令下,他可就脑袋搬家了。
柳云灿问道:“如今,咱们怎么办?”
皇帝病了,大皇子接手朝中事务,要说跟他们没关系,那根本不可能。
关系有多大,这就不好说了。
德妃好像跟皇后是对头。
周子箫沉默良久,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云灿和安安。其他的,……
其他的只能静观其变。
周子箫沉声说道:“等暮夏的消息回来再说。大泽先戒备起来。”
“哦!”柳云灿沉思起来。
她望着窗外的一轮圆月,心道:这天难道会变了吗?
可千万不要是猝不及防的变天,那会让许多人狼狈不堪,乃至受灾……
……
三更天,两人才和衣而睡。
四更天,丫鬟进来轻声回禀。
“王爷,杨洪涛来了。”
周子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看看身旁熟睡着的柳云灿,轻声说道:“带他去偏厅,我就来。”
“是。”
丫鬟退了出去,周子箫蹑手蹑脚的起了身,看看熟睡的柳云灿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出了内室。
杨洪涛恭敬的在偏厅等着,门推开,一阵冷风被康王带进来。
他立即施礼喊道:“王爷!”
周子箫一进来,小厮就端来了火炉。
周子箫烤着火,问道:“坐,西卢如何?”
杨洪涛半坐着,回答道:“最近,蛮夷没有要进犯的迹象。今年,爪洼国才下了一场小雪。这对他们没有造成影响。往常都是下过大雪后,粮食不足,他们才进犯。近期,蛮夷应该不会来。”
周子箫点点头:“嗯!你时刻注意着。要保证西卢的安定。”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