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病倒了,奴婢要如何是好。”
李香君呆滞坐在床边,双目无神,完全没有焦&nbp;点。
莺儿又哭道"小姐,不如咱们先离开吧,否则,&nbp;早晚会暴露的。”
李香君闭起眼眸,过了片刻,又缓缓睁开,眼眸&nbp;中的寒芒越来越盛,尽是仇恨,紧握起粉拳,"我要&nbp;杀了朱慈睿那个狗贼,为我夫报仇。”
莺儿吓得顿时哭不出来了,声音都带着颤音,&nbp;“小,小姐&nbp;咱,咱见都见不到他,如何如何下
李香君咬牙切齿道"你去联络老马,让他准备&nbp;毒药。”
莺儿紧张道"小姐&nbp;还,还是&nbp;不,不要了,&nbp;若是下了毒”
"给我闭嘴!”李香君冰冷的盯着莺儿,"本小姐让&nbp;你去便去,本小姐都不怕,你怕什么?”
莺儿猛打了一个哆嗦,接着施了一个礼,”奴,&nbp;奴婢遵命。“
莺儿洗过脸,又换了身衣服,定了一会神,这才&nbp;出了府。一路上都紧张兮兮的,细心些的都能看出问&nbp;题,不过,一路出了太府,倒无人盘问,也没人关注&nbp;她。
如今老马也找了一份工作,拉钢铁厂的钢渣,送&nbp;到几里外,上午三趟下午三趟,据说是用来铺路基&nbp;的,不过,老马并不清楚怎么用,送到地方后会装上&nbp;另一驾马车,那马车是在两条铁轨上跑的,他拉三趟,才勉强够人家一趟拉的。
他打的是散工,一天一结算,每天能赚三十厘银&nbp;钞,去除给马添料,再去掉房租,一天能剩二十几&nbp;厘,赚得虽不多,但是他一个人足够用了,偶尔还能&nbp;买点肉和酒。
福州的房价比较贵,但是粮食很稳定,一天赚的&nbp;钱,就算是买精米也能吃上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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