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停下听人说话,而是坐上了就直接想驾马离开,没想到,还未动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缰绳。
“你这狗奴才,怎的这般没有眼力价儿,没瞧见我与你们家姑娘有话要说吗?”
那人显然不认得刘生,也不知道他是颜卿身边的马车夫,只以为是随便套了车的奴才,可以任意动辄打骂。
可里头的思乐却不这么想。
刘生是姑娘的车夫,却被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了要照顾自己周全,那是姑娘对自己的情谊。
更何况,他还是添喜的胞兄,早已将多笑添喜并寻欢几个都当做自家姐妹看待的思乐,又怎么可能会容忍那人对刘生的欺辱?
心中厌恶十分,嘴上也毫不留情地开了口。
“车夫怎么会是狗奴才,我觉着,只有那些真正猪狗不如,还要冠冕堂皇的,才不配称之为人呢,真叫人恶心。刘生,回府吧,姑娘还等着呢。”
若是以前,思乐不是把自己气得浑身发抖不敢吱声,便是只会破口大骂,如泼妇般。
可跟着颜卿待的久了,这指桑骂槐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在身上。
“余音,是我……”
“刘生,是马坏了吗?晚些多笑那丫头还要出来给姑娘采买胭脂和头油的,可别误了时辰。”
刘生听得思乐的话,又看了一眼那身着官服的男子,没有多说什么,夺过缰绳,用力一扬,马蹄顿时卷起滚滚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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