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与你施恩,你前后为难,干脆一死了之,看上去全了两边恩义,实则这事情荒废了,我们这边就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到时,你让我们找谁去?既有了这样的担心,又怎么敢把事情交给你?”
郑摆听了,一时不知如何表露真心,又急又气,干脆问道:“可我真心只想为大小姐驱策,要如何才能信我?”
“并不是不信你。”温故终于开口,“你原本不是我家里人,现下也就谈不上一些经年累月的情谊,我觉得你可以助我,也知晓你愿意助我,然而这些对于你而言绝不是一时的意气,你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怎么就将性命卖于我了?”
郑摆又争:“可不管怎样……”
温故干脆拦道:“郑先生既然在我府上住下了,那就来日方长,不急在此时。”
郑摆只好作罢,不再多说方才的话题,却又言道:“我这般也不只是这一个意思,还有一事要向大小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