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语气并没有询问的意思,反倒像是在陈述个既定的事情。
这是无论大小,能吃的都要吃下。
公验这事,对郑统他们而言无非是个额外的盈利,但对孙老爷而言就远非如此了。
他做的大多数生意,哪一个不是和人口有关的。
太平日子里,人口几乎只能出于寻常人家,其间有多少的艰难多少的周折不言自明。而好不容易盼到了乱世,哪还有什么比流民更好的来源。
这一趟如此顺利,山匪这事他都能说一不二。既然得了寸,那就必然是要进尺的。
太守姑母无可奈何,也没有必要与他争这些,反正自己也不会直接搅和进去,便点了头。
孙老爷这才真正心满意足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