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村里,“老烟斗”可不是他,而是他已经亡故的父亲。
特莱博纳见状更急“我不是去做海盗!还有,船长大人已经允许所有人回家,不想上船的就不用再回去,我不会强拉任何人出海的!”
只是,包括疤脸和石头在内,所有人都将信将疑。
便在这时,村口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喊声。
水手长心知不妙“来不及了,快走!”
特莱博纳和挂毯、四指三个人转身冲向村尾另一个出口。
但没跑出两步。
前面,五名身穿皮甲,手持枪、矛的打手,已然堵在路上。
特莱博纳三人别说没有盔甲,就算他们有,常年在海上的人也不习惯穿着。
水手长三人被一步步逼回原地。
另一边,男爵的税务官,也已经骑着骡子,带着十余名打手,围了上来。
“是谁偷了男爵大人的金币,自己老实点站出来!”
骑在骡子上的税务官趾高气昂,大声喊叫着。
而很快,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都被打手们逼到了周围。
税务官问了几句,见没人回应,立刻冷笑起来,握着鞭子一指特莱博纳“你是老烟斗?就是你,偷了男爵大人的金币!”
水手长一直在观察周围情况,只是税务官带来的人确实太多了。
就算水手长在船上的时候,也曾跟着小缇香一起操练过白虹那种“战阵”。
但是水手长几人毕竟不是专业的战士,首先胆气就不够壮。
眼看着敌人众多,水手长自己都没信心一定能冲出去。
心虚之下,水手长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在“讲道理”上。
“我没有偷金币!”
水手长抗声反驳。
税务官不屑道“看来你是承认你有金币了,很好!没有偷?就凭你也配拥有金币吗?你倒是说说,你的金币是哪来的!”
水手长怒目道“是我的船长付给我的报酬!”
税务官猛一挥鞭“说谎!什么船长,就是海盗!你的金币就是偷的!”
“我没有!”
“还嘴硬?把人给我带上来!”
税务官一挥手,一个特莱博纳意料中的人,便被两名打手按着胳膊,走了出来。
木铲!
这个时候,挂毯和四指哪还不明白,水手长先前的推测就是真的。
“大人,是他、还有挂毯、四指、疤脸和石头,他们的金币都是偷的,是跟着海盗抢来的!”
木铲一番指认,直接把仍旧心存幻想的疤脸和石头也给包含了进去。
疤脸和石头大惊失色,慌忙解释。
但这个时候,就连长滩村的村民们,都已经在对着水手长他们指指点点。
“我就说他们都做了海盗吧!不是海盗,哪能得来金币!”
“就是啊,说什么船长,我可不信!”
“呸!活该,我家的桩子都死了,都是一起被海盗抓走,他们怎么不死?还假装好人,给我们银币,那些银币说不定本来就是桩子他们的买命钱啊!”
就连那些拿了水手长的银币的人,都没有半句好话。
似乎前些天,水手长他们回村时,村里的欢腾气氛全然都是假的。
“抓住他们!”
税务官一声令下,打手们纷纷上前。
绝望之下,水手长与四指、挂毯结阵自保,但可惜敌人太多,而他们又不懂得如何分配体力,虽然小战阵很有效,接连打倒了五个冲上来的打手,但很快力竭的水手长三人,还是在遭到一顿毒打后,被一一擒获。
税务官数着搜查出来的金币、银币,得意的同时也暗暗心惊,没想到水手长区区三人,竟然能打倒那么多他的手下。
幸亏带来的人够多,而且事先长滩村就有一个叛变的,两个不断求饶没有还手的,否则说不定真被他们冲出去逃掉了。
至于那些刚刚在人群里说着水手长等人的坏话,就自以为能保住自己的银币,结果还是被搜走财富的村民,此时如何吵闹,也影响不到税务官的心情。
长滩村外。
税务官将包括叛变的木铲,没有抵抗的疤脸和石头在内,六个人全部交给商人。
一股脑全部都卖掉,才能彻底不必担心事情传进男爵的耳朵里呀!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的木铲三人,挣扎也晚了!
帽插红玫瑰的商人准爵,笑嘻嘻地将几十个铜币丢给税务官,心中同样满意。
前些日子船上就来了消息,说是有一批逃走的船员,可能会回家躲起来。
船上还特意发来了那些人的特征、资料。
埃尔扎姆·霍华德本就在麦克道尔男爵领附近,看到那些人中有不少家在长滩村的,便来扫上一眼,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收获!
回到了加纳的交易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