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柱子在元春附近,北静王眼疾手快地将元春一把拉在身后,皇帝也惊出了一身薄汗。
夏守忠的额角撞在了柱子上,一道鲜血顺着脸缓缓流下。
他翻了个白眼便晕了过去。
“快叫太医!”
太后起身急喊一声,随后愤怒地一拍桌子指向元春“贾御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诬陷内监总管!来人,把她拉到慎刑司行刑!”
“慢着!”
皇帝也起身来,看着太后道“母后也太心急了,夏守忠的事朕还没查清楚,怎么就要定贾御侍的诬陷之罪?”
太后端着脸冷笑“还不够清楚?贾御侍指控夏守忠的三条罪,没有一条成立的,刚才皇帝也听到这几个姑娘是怎么说的了。”
“人证说的若是算数,那物证就也不能作废。这几个女子是否是真的是夏守忠外院的人还有待考察,应该先拉下去好好拷问才是。”
皇帝此言一出,几个女子的脸就白了好几度。
北静王道“是啊太后娘娘,怎么能凭突然冒出来的宫外人的一面之词就定贾御侍的罪呢。”
忠顺王勾唇“那王爷又为何相信贾御侍的一面之词?起码现在这些人证和这个宫女都说贾御侍所言非实了吧。”
北静王咬了咬牙,道“不瞒陛下,太后娘娘,人证之事臣也有参与,昨夜是臣疏忽之下人证被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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