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她越来越觉得就是一个坑!
“先让你们看着别人在糜烂粉的腐蚀下痛苦地死去,让你们听听别人的哀嚎,或许,你们会更快地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舞男接着道,这话,是他对牛豆等人说的。
而卿酒听着这话,心中却是更火大了。
这是什么逻辑?直接把糜烂粉洒在他想问话的人身上,他们知道痛了,不是更容易将话说出来么?
拿她和白子玉开刀是几个意思?
此时此刻,卿酒还是未言语,只是在心中暴躁的同时,在思考着怎么才能脱身。
现在危险就在眼前,由不得她有一丝的杂念!
而,虽然卿酒此时未说话,那舞男在对上卿酒的视线的时候,却不自觉觉得心中一阵发毛。
旋即,也是不自觉的,他就将手中的糜烂粉,悬在了白子玉的头上“就从这位相公开始吧!这位相公白白净净的,倒是生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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