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在他们忌日那天去给他们上过一炷香,烧过一枚纸钱!陈仪今年十二,曾祖平心而论,有谁关心照顾过陈仪一回?我爹我娘留给我的遗产,迄今还在二伯母手里握着,说是替我打点,每月给我五两银子,算作月钱。可每个月到手的,最多只有三两,有时候甚至一两都不到!”
“陈仪长这么大,生病的时候,府里哪位长辈来看过陈仪一眼?除了打就是骂,刘氏更是逮到机会就要置我于死地,这些您和陈仪的诸位长辈们,难道统统都不知情吗!”
陈仪一边笑,一边哭。看起来很是渗人。
她笑,他们事到如今还想糊弄她,她哭,是为了可怜的陈绍文夫妇。那样一对玉人儿,可怜投错了胎,怎么就跌入这么个烂泥潭里。个个自私自利,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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