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立刻上前,用铁链将誉王的双手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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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看着手腕上冰冷的镣铐,眼中满是自嘲。
多年筹谋,终究还是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
“带下去!”方烈挥手下令,士兵们押着誉王走出太极殿。
殿外,安王也已被擒,他浑身是血,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脸色惨白,却依旧倔强地昂着头。
看到誉王,安王冷笑一声:“誉王,看来你我都是输家。”
“是啊。”誉王叹息,“我们都输给了燕王。”
田佟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看着安王被押走,眼中满是愧疚与悲凉:“王爷,末将无能……”
“别说了。”安王打断他,语气平静,“田佟,你已经尽力了。接下来的路,各安天命吧。”
“来人!”方烈下令,“将安王、誉王和田佟押入天牢,严加看守!不得有误!”
士兵们押着三人离去,夜色中,只剩下满地狼藉与未干的血迹。
方烈收起传国玉玺,快步走向燕王,单膝跪地,双手奉上玉玺:“王爷!末将幸不辱命,已拿下太极殿!安王和誉王都已被擒,传国玉玺也已夺回!”
燕王接过玉玺,却没有丝毫喜悦,眼中满是焦虑:“临楼呢?临楼在哪里?”
“世子被安王关押在后院,末将这就派人去寻!”
方烈连忙起身,带着一队人马冲向后院。
不多时,他们在一间偏僻的厢房里找到了晏临楼。
他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缠着染血的布条,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双眼紧闭,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
“世子!”方烈大惊,连忙冲过去探了探晏临楼的鼻息。
还好,虽微弱却仍有呼吸。
“快!快去叫御医!”他对身边的士兵喊道,“立刻去太医院,把最好的太医都叫来!若是耽误了世子的伤势,你们提头来见!”
士兵们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方烈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晏临楼的伤势。
额头撞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脖子上的刀伤深及皮肉,显然伤得不轻。
“世子,您可千万要撑住啊……”方烈眼眶发红,声音带着哭腔。
太医束手忧生死故人现身破危局
片刻后,燕王也赶了过来。
他冲进厢房,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晏临楼,整个人都僵住了。
“临楼……”他快步走到床边,双手握住晏临楼冰凉的手,声音颤抖,“临楼,父王来了,你听得到吗?”
晏临楼没有回应,依旧紧闭双眼。
燕王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忍住没落下。
“父王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他声音嘶哑,“父王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好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太医院院判李明轩被士兵搀扶着跑进来,气喘吁吁。
“微臣李明轩,参见燕王!”
“别废话了!快给本王的儿子看看!他伤得怎么样?”燕王急声道。
李明轩连忙起身,仔细检查晏临楼的伤势。
先是探脉搏,眉头越皱越紧。
再看额头与脖子的伤口,脸色愈发凝重。
“回禀王爷,世子的伤势……很重。”
“重到什么程度?”燕王的声音在发抖。
“世子额头撞击过重,造成脑震荡,所以昏迷不醒。脖子上的刀伤虽未及要害,却失血过多。”
“更关键的是,世子体内还有残余的蛛网毒,虽被压制却未清除,如今重伤之下,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怕……性命堪忧。”
李明轩硬着头皮说道。
“不可能!”燕王怒吼,一把抓住李明轩的衣襟,眼中满是血丝,“本王不许临楼有事!你给本王想办法!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把他救回来!”
“王爷息怒!微臣一定尽力!”李明轩吓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脚步来。
一个身穿青衣的老者被士兵恭敬地请了进来,正是此前为晏临楼送来蛛网毒解药的孟九真。
“燕王。”孟九真拱手行礼,语气平静,“老朽听闻世子重伤昏迷,特来查看伤势。”
“孟神医!”方烈见状大喜,连忙上前一步,“您来得正好!世子伤得很重,李院判说他性命堪忧,您快救救他!”
孟九真点了点头,缓步走到床边,俯身仔细查看晏临楼的状况。
他先是伸出手指,轻轻搭在晏临楼的手腕上把脉,眉头随着脉搏的跳动渐渐紧锁。
随后又掀开包扎伤口的布条,查看额头的撞击伤与脖子上的刀伤,目光凝重。
半晌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