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些臣子而言,不管是安王还是誉王成功,亦或者是燕王入京,都不是好事。
“那如今,我们又该如何自保呢?难道就真要选择一方,搏一搏那从龙之功么?”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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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确实复杂。若是能什么都不做,保持中立,自是最好的。”林震也是感慨,“但偏生现在不允许……缩一头,安王要是成了,会觉得我不忠。可若是燕王入京,那我又是叛臣。”
真真是怎么选都是死路了。
“兄长,”理阳公夫人颇为担心,“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争位,与我们又有何干呢?”
“所以你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紧闭府门即可。”林震建议道,“万事不要站队,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自是就好了。”
“这……”理阳公夫人一噎,目光忍不住飘向了丈夫。
黎炜忍不住闭了闭眸,苦涩一笑,“……兄长是好意……但,如今恐怕是迟了。”
林震闻言,顿时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弦外之音,扬眉望来,“你这是何意?”
黎炜摇了摇头,而是看向林震,问道:“兄长,如果谁都不选的话,我们可还有其他活路?”
“除非,皇上平安无事,重掌乾坤。”林震认真地看着理阳公,一字一顿道,“届时皇上定了储君,那么,他们自是投鼠忌器,再不敢生别的心思。”
黎炜扯了扯唇角,“但皇上如今病重,朝野的名医都在宫中待命,那街角的血都洗刷不净,可见陛下病情之严重。宫里又戒备森严,咱们这些臣子又能做什么呢?”
话说到这地步,就已然是入了死胡同了。
“我也已然许久都没见过皇上了……”林震低声道。
黎炜突然想起前头晏凤楼话语里透露的信息,顿了顿,他看向林震,踟蹰了下,慢慢道:“兄长,你说真的还活着吗?”
林震一愣,几乎是立刻反驳呵斥,“住口。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陛下自是圣体安康,如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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