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呵……”
“上一回,我意欲取他一条舌头,但小丫头心慈,若弄得太过血腥,怕是要被她不喜。是以,下手软了些。他好歹大约也能算是全须全尾地活着了……”顾辞的眼,又沉又冷,像是阿鼻地狱的收割生命的神,“可他学不乖……上一回,出言顶撞,这一回,便想着动手动脚了。既如此,那条胳膊,不要也罢。”
冷冷站在廊下的顾辞,披风的滚边毛皮上早就被雨水打湿,可他看起来半分狼狈也无,反倒像是沾了雨水的寒气,整个人都冷冷的,“若他醒来还有脸出门,记得告诉他,若是看到时家大小姐,请他退避三舍……否则,本公子保证他全身的骨头都变成那个样子,至此一生,瘫痪在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驸马在那眼神里,只觉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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