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也一样,合作岂非里应外合的万全之策?”
舒意点点头,示意涂渥丹继续说下去,若是放在以前,涂渥丹绝对不会给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机会,只是如今自己也是有求于人了。
“你们只管说我在这儿,到时候父皇与我相见之时,我自有办法把脏水泼到戚夫人身上去……,”
涂渥丹凑近与舒意耳语几句,待两人目光再次相对时,眼中都不约而同地多了几分信心与坚定。
事情谈成,涂渥丹很快消失在半朦胧的夜色中,舒意看着他的背影,仍旧不相信他刚刚说的话,不过试试又怎么样呢,他有张良计,自己也有过桥梯。
尘埃落定,舒意坐在书桌前给哥哥写回信,半道截信的多半是戚夫人的人,只是戚夫人手下多练习媚术,真正的高手也不多,派个武功好的回去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她在信中把和涂渥丹的话原原本本写了一边,还在最后特意叮嘱着让舒朗把溪苏给送回来。惊蛰不在这,始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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