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抬手一人拉脚的抬起了杰罗。
“诶?连我也?”
青鸟没有例外的被同样姿势抬着,一起扔出了酒馆。
背脊被坚硬的石子路抵得生疼,一天的疲劳仿佛终于有解脱的契机,青鸟没有起身,仰面朝天的问向同样躺在一旁的团长。
“怎么样,这样的结果,有什么感想?”
对方没有回话。天上的云变幻了几个图案后,声音才慢慢响起。
“我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如果带上链条能宽恕我的罪,我还是买一根吧。”
“哦,是吗?”
青鸟没有感情的回道。
——看来脑袋是真烧坏了。
“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