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仿佛自动矮三辈，成了晚辈后生仔。似乎是怕杨万不信，大爷抬手在单反相机上一摆弄，几张意境深远的雪中摄影作品映入杨万眼帘。雪地里一抹刺目的红，正是身穿练功服的乔启明。乔启明动作潇洒凌厉，双腿快如雷霆，在腿功上几乎无人能出其右。而最后一张照片，是大爷和他的合影，乔启明对大爷态度恭敬，真就像个小辈一样。“喏，就这些照片，让他火了好几年，现在逢年过节小乔还跟我拜年，一口一个叔的喊我，求我再多给他拍几张呢。”大爷捋捋胡子，微微一笑。认识习武者众多，摄影技术一流，还拍过潭腿乔启明。莫非......“呀，我想起来了，”苏晚晚忽然兴奋的抓住杨万手臂，一个劲摇晃：“他是华国国家级摄影大师，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摄影鬼才：潘长石，潘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