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克里斯布兰度的声音,安然宽了心。
不远处萧锦年喝着白酒眼眶红肿,泪水一滴滴滑落。
他很想拥住安然大声告诉她‘我是萧锦年’,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两人仅仅一步之遥,可却恍若隔了一道跨不过的长江。
现在安家对自己的态度十分不友好,萧锦年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再让安然伤心难过。
只能装作陌路人跟在身后,远远观望。
萧锦年幻想着此时待在安然身旁的人是自己,两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嬉闹。
日子仿佛回归到了从前,当一瓶高度白酒入肚后,他就这样躺在路边街道上熟睡了过去。
梦中很甜,这是几个月来唯一一次的幸福。
当萧锦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警察送回了萧家,而他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从床上爬起来缓缓朝着门外走。
不管身旁人阻拦,萧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只是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那种有力气没出使,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的感受异常扎心刺目。
他就站在院中看着,直至儿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你说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萧云闭目似在询问的开口。
一旁的管家也只是笑笑,面对喜怒无常的老板他一个打工的又能有什么发言权和批判权呢?
只能默不作声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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