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安听不懂,露出迷茫的表情。
蓝染推了推眼镜说道“重要之人遭遇大祸,在快要消弭终亡的时刻,只有能瞬间强化灵体的物质可以拯救她。”
“……”这回格安听懂了。
意思让她演戏装作快死了骗浦原喜助拿崩玉出来救她。
“你好卑鄙啊。”格安骂道,拿起手边的抱枕砸他。
蓝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谢夸奖。”
格安坐在沙发上,抠着手指头纠结了好久。
这样骗浦原喜助是不是不太好。
喜助一直都在为了她着想,不肯把崩玉拿出来估计也是在他自己角度上的为她考虑吧。
“可是,可是现在基本没人能让我陷入困境和危机里啊。”
她可是超强哒。
蓝染立刻道“这有什么,包在我身上,我会找个您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您,把奄奄一息的您囚禁起来,然后对整个尸魂界广而告之的。”
要不是鬼舞辻无惨的心脏和血液一直在蓝染的体内作祟让他发了狂般的深爱着面前的女孩儿。
这百年来,蓝染早想出了千百种阴死格安的办法。
“……”蓝染一通竹筒倒豆子的骚操作,听得格安目瞪口呆。
这家伙,真是坏得相当辛苦了。
最后满肚子坏水的蓝染被格安踹回了尸魂界。
她不想和这样狡诈的阴险眼镜仔合伙欺骗浦原喜助。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窗台上摆满鲜花的咖啡店内。
本该是安静惬意品尝咖啡的场所,却爆发了一场争吵。
“真是的,鲤伴大笨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格安猛拍桌子,跳起来骂骂咧咧地跑走了。
坐在少女对面,被唤作“鲤伴”的漂亮男人慌忙起身,想去追少女。
却在推开咖啡店的木门后,在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再也看不到少女的身影。
躲在他衣摆下的小妖怪探出头来问道“大人,这样没关系吗?璎姬大人很生气的样子诶。”
男人露出苦恼落寂的神情,垂下眼眸“与羽衣狐的恩怨就该由我们父子,不,由我来解决,妈咪已经救过我一次了,我不能让她再为我操心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得不到崩玉的格安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搜寻羽衣狐上。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捉到一只羽衣狐手下的小妖怪。
为了防止小妖怪被羽衣狐施下泄露秘密就当场死亡的灭口诅咒,格安在捉住它的那一瞬间就把它戳成了娃娃。
一顿严刑拷打刷满了驯服值,从它的嘴里撬出了“羽衣狐大人将会举行盛海之宴”这样的信息。
【叮!开启事件副本“盛海之宴”。】
脑海中传来系统的语音提醒,格安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
“盛海之宴?在哪里?什么时候?”
小妖怪只是羽衣狐手底下的信使,知道的不多,因为大部分的信息都在信上,它没资格打开来看。
它不知道盛海之言是干嘛的,但它大概能猜测出来信封里有什么。
“里面应该会有一张船票,每张船票上都会印上羽衣狐大人的狐火,届时只有靠船票才能上船赴宴。”
格安现在要做的就是得到那封有船票的信。
“你是送信给谁的?”
“奴良组。”
格安一听,立马瞪大双眼。
好你个羽衣狐,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邀请函都能送到奴良组了。
这哪里是什么盛海之宴,分明是鸿门宴。
想要把她的宝贝儿子骗去宰了,想得美!
于是格安立马把奴良鲤伴约出来,想让宝贝儿子把羽衣狐的信封交给她。
但是臭小子说什么都不给。
格安撒娇他就掐掐格安的腮帮子,格安生气他就笑眯眯地揉格安的小脑袋瓜。
总之就是给信打咩。
真是油盐不进,气死个人!
气得格安恨不得把桌子掀了,但怕吓到咖啡店里其他的顾客。
便只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句,气鼓鼓地离开了。
一出咖啡店的门,格安便拐进附近的暗巷里。
踩着瞬步,飞到了半空中,朝着奴良组的方向飞去。
她搞不定奴良鲤伴,她还不信自己搞不定奴良滑瓢!
那家伙当时娶自己的时候可是对天地都发誓了,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的。
不能现在连一张船票都不给她了吧!
不就是一张船票吗?可恶!
格安鼓着腮帮子像颗陨石一样恶狠狠地砸进奴良宅的院子里。
把正坐在院子里孤独赏花的奴良滑瓢吓了一跳。
手中的茶水撒了一身,打湿藏青色的和服布料,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