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明白了。”小五露出一丝邪笑，“我这就是把这个孽畜清理掉。”
“不要！”阿宝雷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冷静啊，这孩子可是我弟弟的命根啊，千万别胡来！”
“那就是小九的错！”小五还不满意，“居然背叛主人，与其他男人苟且，绝不能留！”
“不要！”
阿宝雷好不容易说服了对方，“小五，你先别管孩子的事，看看小九程序能不能修复。”
“她没出什么故障啊。”小五不解道，“需要修复成什么样子？”
“就……修复成你这样吧。”阿宝雷提议道，“和你一样有丰富的感情，可以吗？”
“我的感情很丰富吗？”小五不禁兴奋起来，“主人你是觉得小五这样挺好，对吗？”
“那是当然的。”阿宝雷说道，“和几个月前相比，你太人性化了，我都吃了一惊。”
小五害羞地转过头，拨弄着手指，“人家开始对人世间陌生嘛……虽然有活着时候的记忆，但总感觉不是自己的，还送了我个大儿子，可爱是蛮可爱，就是不太黏着我。”
“哈哈哈……”阿宝雷笑了，“你的大儿子好歹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整天黏着妈妈？如果你想找个人长相厮守，那应该是伴侣，而不是儿子。”
小五听后，不自觉望着他，紧接着又收回视线，“伴侣吗？主人算吗？”
“不算。”阿宝雷当场否决，“年轻小伙子那么多，干吗非我不可，你若没意见，我发布文书招标海选，一定有你喜欢的帅哥。”
“不要。”小五将头一扭，“我才不会背叛主人呢，我可不学小九。”
阿宝雷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行行，你爱咋咋地吧，快想想办法治好小九。”
小五读取着小九记忆数据，顿时明白了缘由，“最近一次输入人格时，她的量子思维不稳定，看来她并没有像我们一样，先释放灵魂再进行人格塑造，以至于原本的人格与新人格互相排斥。”
“你的意思是……她没死？”阿宝雷好奇道。
小五也不敢确信，“人格塑造是有悖伦理的一门学问，牵扯到了灵魂相关知识，也许她被输入人格的时候还有魂魄未消散，最好进行一次全面的人格清零，包括大脑、脊髓以及各神经网。”
接着她又说道：“我这边就能进行这项操作，是否执行？”
“不要！”阿宝雷连忙阻止，“既然她还存在原本的灵魂，那当然要保留了。”
“但不完整了。”小五解释道，“人有三魂七魄，她保留下来的都是些残魄罢了，这些人工智能都能模拟，也能像小五一样感情丰富，否则就只能维持这种样子。”
“再想想别的办法。”阿宝雷依然不放弃，“你去把江寒月找来。”
“遵命，主人。”
过了一会儿，江寒月火速赶了过来，当他看到失踪已久的小九，心里也十分振奋。
“好美的鬽魃！”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身上抚摸。
阿宝雷忙阻止了他的冲动，“江院士，小九虽然是鬽魃，但也是我朋友的老婆，请不要这样。”
“抱歉，有些情不自禁。”江寒月连忙放开了手，“她出了什么问题吗？”
于是，阿宝雷将情况重复了一遍。
“原来如此。”江寒月了然，“妈妈说的没错，想要塑造完美人格，必须先格式化。”
阿宝雷不解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保留现有残魄的基础上，进行人格修复？”
“这是多此一举的。”江寒月解释道，“魄不代表魂，人的死亡以魂飞为界限，就算魄再完整，死了就是死了，小九的魂显然没有了，留着残魄也没用。但如果你非要我去修复，我可以试一试，但有风险。”
阿宝雷答应了，“你试一试吧，大不了失败了再格式化。”
接着，他又提出了一个请求，“小九似乎有依恋我的思维钢印，拜托将它删除。”
江寒月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人格塑造手术了，鬽魃里至少一半是经由他手来进行最后改造的。
他让小五帮忙，然后就将小九送入手术室。
阿宝雷在门口焦急等待，如果不能给猴子一份满意答卷，显然会影响他的心情和状态，现在逃亡在即，方舟可是需要他这位一宫之主来镇场的，要知道在一个有限空间生存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环境一定会越来越恶化，必须得有强大统治力。
过了好几个小时，手术才完成，江寒月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了？”阿宝雷忙问道。
“我模拟了五魄。”江寒月回答，“然后重新输入了人格，现在应该恢复如常了，但这样显然是不稳定的，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辛苦你了。”阿宝雷很满意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接着，他和他们说了有关黑星文明即将毁灭人类世界的事。
“这么糟糕的吗？”江寒月听后也一脸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