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流光笑道。

    “……乐意之至。”摩伽罗一字一顿地回答，“接下来的行程还很长，少主是想在控制室里指挥，还是想回房间稍作休息？”

    “我自有主张。”听出“逐客”的意思，流光拉下了脸。

    两个首领各自小丢了一波人，各自沉默着。

    两人的玩笑都不是好看的，一众中层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把自己伪装成“石头”。

    看到就走不动路，那是底层的常态，而对于中高层而言，舔归舔，但是舔的对象还是可以挑一挑的。流光少主任性无情，未必值得为他开罪自己残暴冷血的直属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