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来住,并没有告知为了什么事情。为的就是怕乌鸦获知自己与崔友利的关系,会选择退缩。
正如戚风所料,要是知道崔友利是戚风的未婚妻,借一万个胆子乌鸦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就像是小孩子的脸一般,韩国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天气预报明明显示相对湿度,但一大早雨却停了。
基于电话无人接听,李天翊,赵寻音又都在医院,故,戚风拨通了银鹭酒店的客服电话,叫了催醒服务。
睡梦中,乌鸦似觉身临仙境,嘴角还时不时的微笑上扬。这一觉是他步入社会这五六年里睡得最香甜的一觉。没有了惊魂未定,没有了噩梦连连,没有了琐事烦心,没有了费尽心机,若是梦境永远那般美好,他宁可睡它个千八百年。
要不是崔友利被脚伤疼醒,他还沉醉在美梦里。
“没事了,是血液流动刺激的,明天就会好些。”起身看了看纱布上没有鲜血流出,乌鸦扭头安慰崔友利道。
“这得几天才能好啊?”抬了抬脚,崔友利面露难耐的道。
“几点了?”忽然间,乌鸦意识到天已经大亮,不禁猛地拍了一下脑门,“糟了!”
“什么事啊,看把你急的!”见乌鸦起身下床,崔友利问道。
“七哥让我早上给他回个电话,这都几点了!”
“七哥是谁?”
“戚风,我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