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一群常年飞的人,可是因为此行是去玩儿而不是出差,姑娘们都稍显兴奋。
在机场大厅集合时,夏时初发现小姑娘们穿得那叫一个漂亮,碎花长裙、大檐草帽、纱纱衣、小清新,**风、波西米亚潮……
色彩缤纷,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相比之?下,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宽松白t、墨绿色真丝阔腿裤和渔夫鞋,似乎不太像去海边度假。
过安检时,她瞧前方穿着波西米亚大长裙的姑娘问盛怀扬:“我是不是穿太得素了。”
盛怀扬:“挺好的。”
她偏了点头,小声嘟囔,“她们都好美。”
“谁?”
“蕾蕾、思捷,包括乔霏霏。”
乔霏霏不喜欢穿裙子,今天穿的是一件露脐的短款t,下面配了一条牛仔短裤,外面随意罩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露出又长又直的两条腿,显得青春靓丽。
盛怀扬漫不经心地回:“没看到。”
“什么没看到,不就在你前面?”
盛怀扬语气认真:“看不见,只能看见你。”
这话≈我眼中只容得下你。
夏时初斜他一眼,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来,“你这情话越来越溜。”
“实话。”他稍稍弯了点腰,凑到她耳边说,“你没发现,只要你在,我视线就只能跟着你走。”
“油嘴滑舌。”她反手推他下巴,嘴角扬得更高。
去的飞机是中型机,商务舱位置不够,夏时初本不想搞特殊,打算跟大伙儿一起坐经济舱。
结果临行前,航司经济舱超售,直接把他们几个平日里程攒得多?的升了商务舱。
好在大家都很随意,还反过来安慰她,“你带着盛总坐前面去,我们还自在点。”
飞机起飞前,盛怀扬跟往常一样,先要了一杯热水,再给她一片口香糖。
夏时初剥了放进嘴里嚼着,减轻起飞时压强变化带来的耳部压承压。
盛怀扬则全程握住她的手,细心观察着她的情况,直到飞机进入平流层,稳定下来。
他撕开垃圾袋,接到
她嘴边,示意她把口香糖吐出来。
然后,把热水递给她,“还好吗?”
“还好,今天机长技术不错。”她抿了一口水,看见他把垃圾袋封口放在一边,又来接她的水。
忍不住笑了,压低声音说,“盛怀扬,你这还真是很有?家属自觉。”
盛怀扬放好水,侧身轻捏她脸颊,“那是,托女朋友福才能出来玩儿,当然得自觉点。”
飞稳后不久,空姐过来送餐食。
夏时初要了套餐,吃蛋糕时,忽然想到第一次去西城的那趟飞行。
“喂。”她用胳膊碰碰盛怀扬,“你那次跟乔霏霏换位子,是故意的吧。”
盛怀扬斜睨她一眼,脸上写着,你说呢?
夏时初失笑,低嘲道,“还坐窗边晕机,亏你想得出来。”
盛怀扬食指关节轻刮了下鼻子,没辩驳。
夏时初逗猫一样,舀了一口蛋糕喂给他,接着说,“我那时以为你是想避开思婕,后来想想,你其实是想挨着我坐。”
盛怀扬吃下蛋糕,抄起报纸,开始阅看。
夏时初笑了下,低头继续吃,刚吃两口,手臂被他碰了下。
她偏头看过去,瞧见他下巴朝蛋糕努了一下。
她秒懂,又舀了一块喂过去。
接下来就不用他示意,她自己吃完一口再喂他一口,很快就解决完盘里的黑森林。
吃完,她取了湿巾先擦了下自己嘴,再凑过去给他擦,擦好,准备回撤时,盛怀扬一低头,准确无误地亲上她的唇。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要去瞥过道另一边的姜呈和乔霏霏,视线却被盛怀扬撑开的报纸挡住。
他轻轻含吮住她的下唇,沉声道:“看不到。”
不远处,乔霏霏瞧着那被高?高?举起的纽约时报,嘴角抽了下。
是看不见,可是这也太欲盖弥彰、掩耳盗铃了吧?
她鄙视地扭回头,不期然对上领座姜呈的视线。
她怔了一下,随即凶巴巴地瞪过去,“干嘛?”
姜呈平静地收回目光,问:“冷不冷,要毯子吗?”
几个小时后,飞机安全降落三亚。
一出机场,咸湿的空气铺面而来。
姑娘们很多?是第一次来,兴奋不已,纷纷举起相机、手机对着湛蓝如洗的天空、摇曳的椰
树一顿狂拍。
夏时初和谭丫丫某年春节就在三亚过的,相比平静得多?,但?是知道盛怀扬是第一次来,她还是问:“怎么样,漂亮吗?”
“还可以。”盛怀扬给她扣上遮阳帽,一手拉着行李,一手牵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
出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