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斜瞪一眼。
吾家有女初长成,怎的就长成了这番模样?
这阴狠的性子却是不知与谁学的,不出手则已令人觉得好欺负,一旦得罪狠了那绝对是斩草除根!
反正,北天霸也不记得自家小妾的性格。
月贵妃忍俊不禁,戳了戳沈凉依得意洋洋晃荡的脑袋:“你个小姑娘,还真继承了母妃的衣钵,不过,却是个嚣张跋扈的……”
月贵妃絮叨起自己的女儿就没完没了,沈凉依眼神温和,安静的认真聆听,即使内容无聊至极。
一个温柔疼爱女儿的母亲,很好。
夜初,北国皇都鸢城已是宵禁,灯火阑珊时,宫城内却是富丽堂皇,明亮如昼。
后宫,几宫欢喜几宫愁。
深知北天霸只闻新人笑不看旧人哭的资深妃嫔早已安睡,那今年年初方选秀进宫几月的花儿还在苦苦乞求。
沈凉依坐在轿撵中,撑着头饶有兴味的观察着六宫中的庭庭院院,脑中思绪渐起。
南琛詺,她还未接触。
这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送来的质子都被关进了梨园内,外有层层重兵把守,鸢都八部及禁军均有守卫。
几个月,鸢都八部里她都买通了人,禁军有月贵妃。
只是,因着并非宫内,眼线如此多却无法窥得梨园真貌。
只晓得里面的质子活的还不如宠妃宫内养的猫猫狗狗,同是被放弃,同是被囚禁,他们却是奇异的得到了公平。
于是,彪悍的小国王子郡主们便冒了头,大国的皇子公主太子却非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既如此,战况激烈。
为了吃,为了住,为了活,每个人都想方设法陷害别人来保护自己,只要三大国质子不死,怎么整治便要看各人本事。
颇像杀人组织的选拔。
狼人杀般,残忍而血腥。
北天霸只顾着得意,却忘记了明年朝圣节时怎样给各国解释,那些奄奄一息已被玩坏的质子……
沈凉依不禁想了许多,回过神已到九公主的宫殿,下轿撵,心中涌出几分思量。
出宫,她非皇子,需要皇帝的口谕圣旨或是令牌。
她得去看看,还是个孩子的南琛詺有没有被玩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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