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脸讽刺的瞥了一眼顾弈城。
军事门第?不畏强权?
她沈凉依手上的人脉还治不了一个所谓的中校?笑话!
若不是白子衍在这里,冤魂哭丧般的地方,她才懒得来呢!
沈凉依食指敲了敲桌面站起身,云淡风轻的温婉一笑:“顾队长?你家的那些个破事儿还没处理好吧?怎么,半夜也睡得着?还有空闲来挑剔我的穿着?”
这些人,哪一家没堕几个胎,没因为证据不足冤死几个人呢?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闲情雅致帮岳晴岚出风头?
果不其然,顾弈城脸色瞬间冷沉下来,眼神像是枪口似的盯着沈凉依,似乎要把她盯出个洞来。
一边,白子衍也站起身,轻轻摸了摸沈凉依的头顶,温柔的拉着她坐下,尔后慢条斯理的转身上下打量着岳晴岚。
当然,他的眼神不会令人厌恶,但是……
会让人觉得脊背一凉,总觉得神经被刺痛,血液冷的能结冰。
他仍旧温文尔雅,甚至笑的很是柔和谦卑,但就是令顾弈城觉得像个疯狂的犯罪分子,即使他没有证据。
“顾先生、岳小姐,身体生病了可以找医生,但是心生病了就没有办法了。人,不可以随便污蔑的。”白子衍和声细语的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此时不像是个正在给人讲道理的,若是会议室外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白子衍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呢。
他的脸部轮廓,看上去便觉得很温柔,嗓音不如顾弈城好听,但是就是能洗涤人的心灵。
像个释迦牟尼佛在传善,圣洁高尚。
沈凉依不由得也笑了,却放下了眼中的反逆与浮躁,心中仿佛缓缓流过一道暖流。
白子衍这个人,很神奇。
生命似乎是个神圣祭品,他用来祭奠内心坚定的真理。
岳晴岚被蛊惑了,她不说话了也说不出来了;顾弈城则是蓦然冷静,面不改色的模样和最初一样,所有不快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终究给其他人心里留了个疙瘩。
不舒服,就不会忠诚。
沈凉依轻轻拉了拉白子衍的小拇指表示感谢,红唇边的笑意像是为了这个温柔的男人愿意为自己说话,又像是有其他意味。
水搅浑了,才不会有人注意到温雅的白子衍干了什么……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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